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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春生見石破天又開始攀咬自家師父,頓時不滿地擼起袖子護在果兒身前:“你渾說什麼呢?我師父怎麼可能是真兇?你家少卿自己也說過,那個顧冰之根本不是摔死的,在他摔下慈恩寺塔之前,我師父與他從未見過面,怎麼可能殺了他?”

石破天卻理直氣壯地指著那隻驢子:“你家娘子自己說,這驢子嗅覺奇佳,它聞了絲線便來尋了你家娘子的帷帽,真兇不是你家娘子,難道這帷帽成了精,自己會殺人?”

眼見隨春生要揮拳打人了,薛和沾連忙攔住二人,沉著分析道:“方才我聞過那絲線,以我的嗅覺,只能聞到上面有果兒娘子的氣味,白駒大抵也是沒能分辨清楚?畢竟這絲線已在娘子這裡儲存了五日,秦長明若無特殊的薰香癖好,什麼氣味也很難遺留這麼多天。”

見薛和沾還算講道理,隨春生收回了拳頭,狠狠瞪了石破天一眼。

石破天哼了聲,不與他計較,轉而詢問薛和沾:“那少卿,這驢子不頂用了,咱們接下來去哪裡尋秦長明呢?”

薛和沾正要開口,果兒突然想起什麼,從白駒口中接下那隻帷帽,對薛和沾道:“這帷帽,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石破天疑惑追問:“但是我看娘子戴了好幾日了呀?”

薛和沾也疑惑看向果兒,果兒嚴肅道:“少卿可記得那日,我尾隨你與石破天去東市,被你發現?”

薛和沾聞言回憶起那日場景,忍不住有些臉熱,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衣襟。

果兒也想起自己撓花薛和沾胸口一事,雖然當時是為了報復他,但此刻二人是合作關係,多少還是有些尷尬,於是挪開了目光,不去看薛和沾的衣襟。

“那哪兒能忘了呀!娘子險些給我們少卿扒光了!”石破天再次語出驚人。

隨春生是不知道這件事的,聞言登時瞪圓了眼睛:“什麼?扒光?”

他驚疑不定地看看自家師父,又上下打量薛和沾,沒料到自家師父竟然還有扒美男子衣裳的愛好。

薛和沾被隨春生這兩眼看的如芒刺背,彷彿又回到了那日當街被眾人圍觀的窘境,連忙轉移話題問果兒:“那日娘子走後,發生了何事?”

“我趕回胡玉樓的途中,在平康坊看到滿街貼著我的海捕文書,為了避免被人認出,我便‘買’了一個過路娘子的帷帽。”

果兒說著,回憶起當日的場景,卻因匆匆一撇,只記得那是一個眉目溫柔氣質沉靜的少婦。

薛和沾連忙追問:“是什麼樣的娘子,你可還記得?”

果兒沉吟道:“若硬要說能記起的特點,大約就是那女子膚色不甚白皙。”

果兒努力回憶著,忽地想起什麼,又道:“她當時在貨郎那裡挑選燕兒窩,應當是一位母親。”

薛和沾從果兒手中接過帷帽仔細嗅聞片刻,又拿過絲線聞了聞,忽地問果兒:“娘子可用桂花油梳頭?”

果兒搖頭:“我沒有這個習慣。”

果兒髮質油亮順滑,平日裡並不需要桂花油等物順發。

薛和沾含笑道:“白駒嗅覺的確比我強些,我是在帷帽上聞到了淡淡地桂花油香氣,才能分辨出絲線上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桂花味。”

薛和沾說著,又自言自語般分析道:“一位用桂花油梳頭的年輕婦人,與秦長明是什麼關係呢?難道是他的新婦?”

薛和沾說著,又問果兒:“娘子那日是在何處遇到她的?”

果兒想了想,道:“我對長安地形還不甚熟悉,但我那日從東市趕回胡玉樓,應當是在平康坊東回,只是第幾曲尚不確定,待重走一遍當時的路,我定能指出那個位置。”

薛和沾頷首:“那我們即刻動身。”

前往平康坊的途中,石破天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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