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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竹道還沒有從自己的身世所帶來的震撼中清醒過來,段明打來電話,又告訴他一個更為震驚的訊息:“小尹的dna在資料庫裡有了匹配結果……但並不是和不明身份的無名屍體匹配成功,而是……我們應該找到了她的親生父親……”
“1988年堰城的‘錳礦大劫案",有一名嫌犯一直在逃,這名嫌犯和小尹……是生物學上的父女關係。小尹現在的父親,好像是繼父吧?”
頓了頓,段明又補充道:“之前都在忙案子,你讓小王送去備案的幾根頭髮,我們只從頭髮裡提取了小尹的dna,沒有在資料庫進行匹配。直到最近,在養豬場發現了……小尹的戒指,永城警方將在養豬場採集到的dna都輸入資料庫後,我們在資料庫裡一匹配,就得出了這麼一個結果。”
警方的dna資料庫裡,存放的dna資料除了是失蹤人口、無名屍體,還有一類人,就是在逃嫌疑犯。
李竹道曾讓小王將尹娜的幾根頭髮送去做失蹤人口的dna備案,沒想到卻整出了這麼一個結果。
李竹道的丈母孃在尹娜失蹤後不久就過世了,原本沿著丈母孃這條線或許能找出劫案的在逃犯,但現實卻已經行不通了。尹娜的親生父親,無論是丈母孃還是尹娜,都沒有向李竹道提過,他也從來沒問過。他只知道,丈母孃早年間帶著幾歲的尹娜嫁給了現在的老丈人。
李竹道在電話裡面愣了半晌,才緩過神來:“我老丈人是娜娜的繼父。娜娜的親生父親……是一名逃犯?”
“dna不會騙人啊……”段明道。
“你把堰城‘錳礦大劫案"的案卷發我。”
“你要這個幹啥?”
“‘白土文案"裡的x,史際說的騎摩托車的男人,秦榮榮聲稱的那個和趙長康早就認識,並且存在著極大矛盾的神秘男子,現在基本能確定他們就是同一人,這個人突然找上趙長康,看起來更像是尋仇……趙長康在養豬場殺了這麼多人,被害者家屬找上門來複仇,這很正常。”
“被害人家屬既然都已經找到養豬場了,那他為啥不報警?一定要以血還血,親手殺了趙長康這個‘劊子手"才會滿意?”
“除了這個原因,還有沒有另一種可能……這個被害人的家屬不願意,或者不敢招惹警察?也就是說,這名家屬有沒有可能是一名逃犯?”
段明終於恍然大悟:“你是說,‘錳礦大劫案"的逃犯,為了給自己的親人復仇,所以找到了養豬場?而且……這名逃犯被害的親人,就是小尹?”
一提小尹,李竹道便感到心口隱隱作痛,卻也只能強作鎮定,表示認同:
“除了軍人或警察這兩類人群,其他就只有這種惡性劫案的逃犯才有本事追蹤到養豬場,他和趙長康屬於同一類人,辨別同類的嗅覺,或者說追蹤罪犯的本事絕不遜於我們警方,不然他也沒這個本事能逃脫警方
..這麼多年的追捕。”
“這樣的人在‘狩獵"和‘被狩獵"的過程中,能幹掉趙長康,也就並不奇怪。一個普通人絕對沒有這樣的本事。”
接著,李竹道又話鋒一轉:
“如果我沒記錯,‘拐賣村案"的卷宗顯示,‘錳礦大劫案"的逃犯曾路過拐賣村,並且挾持過趙傳宗一家,包括趙長安和趙長康兩兄弟。”
“這兩兄弟當時已經五六歲,到了能記事的年紀,而且小小年紀就遭遇綁架挾持,這一幕會不會成為趙長康的噩夢暫且不論,但他肯定會對綁匪記憶深刻。所以,他在和秦榮榮的溝通中,才會表達出他認識這個神秘男子的意思。”
段明卻很
快就提出不同看法:“如果我也沒記錯,‘拐賣村"被查處時,趙傳宗的父母交代,這名逃犯在闖進他們家時,自始至終都戴著頭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