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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知道你還笑得出來?”
秦榮榮卻笑得更大聲了:“這有啥?殺人的又不止我一個……這不挺正常的嘛……”
“為什麼要吃掉她們?”
“我也沒辦法呀……我肝腎功能不好,吃啥補啥……反正她們都死了,不吃也浪費啊,而且世界上吃人的也不止我一個。”
頓了頓,秦榮榮又話鋒一轉:“人本來就是什麼都吃,吃穀類、草類,也吃肉類,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大到鯨魚、大象,小到老鼠、蝦米,為什麼就不能吃人呢?歷史上不還有很多吃人的將軍嘛,這說明人吃人沒啥不正常。”
李竹道的牙都快咬碎了。他很想知道尹娜是不是落在秦榮榮和趙長康的手裡,也很想知道尹娜的結局。他很想直接開口問,卻又不敢問。
劉朝貴見李竹道的臉色越來越差,看著秦榮榮的目光似乎要噴出火來,只當他是對秦榮榮的“反人類”罪行感到極其憤怒。
劉朝貴在桌子底下用腳碰了一下李竹道,示意他不能感情用事,然後將問話扯到案件上來:“說說浴缸裡的屍體吧,死者是誰?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處理?”
秦榮榮臉上的笑意始終沒有褪去:
“她啊……她叫劉雲慧,是個富婆,懷疑老公出軌,從自媒體平臺上看到我託人釋出的私家偵探的廣告,就找上門來了。”
“我買了很多硫酸,正準備今晚吃了飯就把她給融了,你們就來了……化工廠的居民區附近不好處理大塊屍體,用硫酸融了以後,只要把成塊的殘骸往垃圾堆裡一丟,即便被人發現了,這些黑乎乎的東西也看不出來是啥。”
劉朝貴問:“你在廣告詞裡留下的座機號碼為什麼一直都打不通?”
也正因如此,警方第一次抓捕秦榮榮才會落空。他們打了十幾分鐘的電話,卻發現對方一直是忙音,便認為秦榮榮很可能在偵探社裡和人“煲電話”。
秦榮榮卻又“噗嗤”一笑,解釋說自己不在偵探社的時候就會把電話聽筒擱在桌上,在偵探社了才會把聽筒擱回去。
她不在偵探社的時候,沒人接聽電話,樓道的隔音效果差,長時間響起的座機鈴聲經常會吵到對面老頭養的一條狗。那條狗一聽到鈴響,就會“汪汪”亂叫。
一些夫妻感情不和的女性,有時候打電話來也不分時間,尤其是在深更半夜、夜深人靜時,鈴聲引起老頭的狗大聲亂吠,讓樓上樓下的人都不得安眠。對面的老頭更煩不勝煩、沒法忍受,就跑去向居委會投訴。
居委會向秦榮榮反映。為了不節外生枝,秦榮榮只能在自己一離開偵探社時,就把座機聽筒拿下來。
真相居然就是這麼簡單。
劉朝貴繼續問道:“你是怎麼和趙長康走到一起的?就是養豬場的那個‘李老闆’。”
秦榮榮笑著交代,兩年多以前她在金明智的足浴城上班時,有一回凌晨下班後,想去一家比較出名的米粉店嗦粉,她的同事們卻都只想回去睡覺,沒人願意陪她去,她就獨自一人搭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經過一處烏漆墨黑的巷子時,她就被計程車司機一榔頭敲在腦門上,給敲暈了。
這個計程車司機就是趙長康。
那時的趙長康把自己的私家車改裝成計程車,然後停在這些帶顏色的娛樂場所門外,只要看見穿著清涼的年輕女孩從裡面走出來,他就會把車開上去,然後按下車窗,露出他那一張英俊的臉,然後以詢問的眼神看向這些落單的女孩,顯然就是在問她們要不要搭車。
秦榮榮說,趙長康長相秀氣,眼神溫柔,看向女孩時甚至還帶著一些羞赧,看起來就像鄰居家害羞的大男孩,不但不會讓人覺得他有什麼危險,甚至還會讓女孩們覺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