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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名動盛京,任何伶娘都比不上她,所以自然價也捧得很高。」
那接下來豈不是有什麼貌美公子一擲千金,買下……
祁今還在腹誹,便聽到封長雨道:「她卻在風頭最盛的時候救了一個男人,甚至同對方……」
「那是你爹。」
祁今很順暢地接下去,覺得這個故事也挺土的。
那個男人到底多好看啊才讓美人痴迷。
「是,」封長雨低頭,她手上攥著面紗,這面紗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怎麼揉都不會皺,「後來她對我說,她看上那人,不過是因為對方的相貌。」
祁今:……
難怪封長雨長成這樣。
「但對方是個鬼族。」
祁今不奇怪,畢竟封長雨的身份她知道了,但她納悶的是鬼族人不是長得相貌奇醜麼,難不成那個男人也是人族鬼族混種?
「也沒停留多久,後來就消失了。」
……
後面的內容也猜得到,祁今欲言又止,覺得這樣的故事又爛又無聊。
「很無趣是麼?」
封長雨笑了一聲,「我也覺得,若不是那個人,我娘也不會這麼快凋零,病骨纏身,我沒她保護,自然被禁錮在花樓裡,也變成了價高者得的玩物。」
她笑得祁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很多情緒她不能感同身受,卻能體會到對方的悲憤。
「所以你後來變成了侯府的羽姬?」
祁今問道。
她這句話說得波瀾不驚,但聽者卻猛得抬首,問道:「誰同你說的?」
祁今搖頭,「沒人告訴我,我自己看到的。」
雖說以前也聽過不少封長雨的傳聞,說她是妓館出身,被主司瞧上才帶回來,但大家也不過是閒談,根本沒放在心上。
畢竟封長雨修為高超,又是冷秋姿的首徒,也就是身上的氣質矛盾加上成日裡珠光寶氣,才讓人往那邊想。
祁今這句話說得誠懇,封長雨沒由來地相信了。
「那日離魂,」祁今也無處可說,「我似乎去了那個地方,鳥籠一樣的屋子,丫鬟一群群提燈而去,還有美貌夫人帶著孩童從迴廊經過……」
不知怎的,祁今又想到蘇明枕那日下山莫名的擁抱。
好似也是她說了這句話。
封長雨的反應倒沒蘇明枕那麼大,她只是彎了彎嘴角,低聲說了一句大概是機緣。
祁今不太信這些,她覺得她所經歷的都像是有人操控。
封長雨印證了她的身份,那麼那個戰場上死去的人,祁今也沒有錯認。
「師姐,你真的沒有姊妹?」
祁今想起那個無聲的場景,黑衣之人挖掉了封長雨的心臟,笑著說了一句話。
口型分明是我親愛的妹妹。
令人發怵的稱謂。
但那個人的面容卻模糊不清,而且身量高挑,面容好像也跟美貌搭不上邊,怎麼也不像會是封長雨的姐妹啊。
「姊妹?」
封長雨搖頭。
作者有話要說: 【某年冬至】時間線是祁今進玉清闕的頭幾年
照理說修道之人對凡俗的節日不會掛心,但玉清闕膳堂的掌勺比較在意。
冬至日起碼還會特供餃子。
祁今喜歡吃豬肉豆角的,然而月門的餃子每年都是韭菜雞蛋。
和藍自卯提了好幾次都沒用,後來就上辰門吃去了。
辰門還有酸菜油渣餡,祁今準備要一份大雜燴。
但她來得有些晚,偏偏豬肉豆角的沒了。
辰門的豬肉豆角供不應求,正好蘇明枕以副司的身份提前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