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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你起碼支線任務做了我升級了才能開一點許可權吧?】
【祁今:你還跟我討價還價,你那個支線任務難得要死】
【系統:那我看看有沒有簡單的。】
系統還在檢索,祁今突然想到自己下午還有點事,急忙和封長雨道別。
「師姐,我下午還有修課,先走了。」
一汀煙雨的格局很大,而且每隔幾部就有一個水缸,上面飄著一片荷葉,荷葉上有一盞蠟燭,罩著透明的罩子。
祁今剛入門的時候還挺好奇,這麼多年過去,都有點活成了這裡的人。
封長雨被祁今推到了迴廊,這個沒良心的師妹也沒管自己師姐到底要去哪,頭也不回地走了。
可能覺得封長雨就算是殘了也能自己操控輪椅。
封長雨看著對方的背影。
袍腳都改成了波浪的模樣,行走的時候如同海浪翻湧。
偏偏身材輕盈,那點紋樣隨動又有點像雨打湖面。
小騙子。
封長雨伸手摺了一直迴廊外的桃花枝,摘了一片花瓣捻了捻,指腹頓時黏膩無比,她卻嗅了嗅。
低聲說了句——
「所以祁無今這個人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
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呢。
向外走去的祁今壓根不會想到她參加的這個名為「時間法則」的遊戲出了bug。
畢竟bug也不是第一次。
從她進入這個世界開始系統的損壞,令人害怕的999 好感,到現在男主女主女配都已經出現,卻沒能對得上大綱的概括。
都代表這個遊戲並不是她最初報名的時候那個主辦方說還算簡單的遊戲。
她問了問內門弟子上午那個少年人被送到了哪裡,一路奔向靈療堂。
靈療堂是月門弟子治傷的地方。
畢竟沒人是神仙,都是一群往那個方向爬的人,平日裡難免磕磕碰碰,吃顆丹藥會恢復得快一些。
她推門進去的時候剛好撞上一個人。
對方的修袍估計是新領的,一股濃重的布料味。
個子沒比祁今高到哪裡去,被撞了哎喲一聲,還是個公鴨嗓。
嘎嘎的。
祁今皺眉剛想說對方一句,在看到少年人頭頂那個血紅的【溫玄清】三個字頓時閉了嘴。
切換成一張笑臉——
「師弟呀」
但她表情切得有點太快,導致現在看上去面容扭曲,哪怕原來顏值還挺能打,但在溫玄清眼裡依舊是那個要吃紅燒兔肉的可怕女人。
少年人個子不高,修袍估計是小號的,但看上去還是很空蕩。有些淺的長髮高高地束起,劉海碎碎地留在腦門,偏偏鬢邊還有幾搓沒綰上,一揚一揚,讓祁今一下子想到昨天那隻灰毛兔子,頓時覺得這個人毛絨絨的。
「……」
溫玄清實在喊不出師姐二字。
他覺得這個月門的人都很古怪,昨天被那個穿白袍看著就很兇的主司帶走,一起的還有那個抱過他的漂亮姑娘。
那兩人一直在說話,也沒顧忌他,到子時的時候也眼睜睜地看著他變成個人,居然也沒什麼反應。
「啊,還好準備了衣服。」
一件和說話的戴面紗的女子一樣的修袍丟了過來。
「過來,拜師。」
……
「不認得我麼?今天早晨……」
「認得認得,今天早晨從天上掉下來的。」
祁今:「……」
好想殺人。
「你住哪?」
「我不知道。」
少年人一雙眼還有點圓,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