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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原本高文以為公平王可能是支孤軍深入中亞細亞的偏師,來開疆闢土當都護府的角色的,可是誰想到!
趙昭繼續帶著苦痛而悲憤的腔調,承認自己乃是皇宋宗室裡備受當位者嫉恨的一支,並對高文號稱其實皇位應該是他的這脈家族的,可「現在談這些,也無實質性的意義了……昭在被迫離國遠航當名海商時,我朝起碼還有個架子,而今誰想短短十多年,連內囊都盡了……先前昭奉陛下敕令出使紅海時,居然從同伴那裡聽到了,我大宋的末帝三年前已在泉州海戰敗,捧著宗廟神主,和群相爺們一起跳船蹈海而亡,當真是空空如也,空空如也啊!」
言及此,趙昭又控制不住,捶胸頓足,哀泣國祚的滅亡。
高文也頗有些冷汗淌下,而後他坐下後,想感慨句「怎麼神仙都救不了趙家」,但想想實在有點不禮貌,更何況對於他而言還有個更重要的問題,那便是:
「滅宋者是誰,這大公平王又是什麼人?」
第87章 滅宋者
「公平王……昭實在是不知道他是何等身份……按昭相熟的商友在故國帶回來的訊息,當位的直系宗室都在泉州海化為波臣了……難道是童貫這個媼相擁戴了個不知名的宗室子弟?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支打著皇宋旗號西征的隊伍,骨幹班底應該是童貫原本掌握的西邊和北邊的部分精銳,再加於京城編練的新軍組成的,昭在離國航海時曾聽過媼相要仿造敵人,新練支軍隊來捍侮。」面對皇帝的問題,趙昭努力在思索整理著答案。
高點點頭,「這也不難理解先前在莫夫城下,宋國遠徵軍的戰鬥力為何如此棘手,但算是這樣,這新編的六軍還是無法挽救宋朝的江河日下……」接下來高突然嘆口氣,對趙昭說,「不,甚至可以說,童貫的新編六軍並沒有參與保衛京城和皇室的戰鬥,於邊境出發,直接穿過河湟西域,以『遠徵』的姿態,一面可以躲避真正強敵打擊,一面並以新銳駭人的火器展示給途各勢力各蠻族,或軟或硬地讓他們屈從,並在外交手腕利用河各蠻族訊息封閉的時間空檔,大肆宣傳其後還有更為強大的皇宋政權為靠山,最後想這樣也嚇退並訛詐朕,得以讓這支殘山剩水的軍隊於河、呼羅珊重建宋國。」
趙昭認為陛下分析的是有道理的,「童貫此舉雖然可恨,談得是在危難時刻出賣皇室,但細校起來在恐怖席捲燕北、原的敵人面前,他擁戴大公平王西征,也算的是唯一可行的途徑,但卻敗於了陛下之手,也算是時運不濟。」
「這也是很多宋軍帶了家屬、種子、農具和匠師隨軍的原因所在。」皇帝回想起來,接著他仰起額頭計算了下,補充道「朕之前徵戰伽色尼和信德地區時感到怪,為什麼已然佔據大半花剌子模、河和巴拉克特地區的公平王,突然捨棄了應長久經營的這些地區,冒然渡河沖入莫夫城地區?反而被朕回師困住擊潰……唯一合理的解釋,是……」
這時趙昭也一副心有慼慼的表情,起身拱手對皇帝表示贊同,聲音低沉,「是的陛下,唯一的理由是,滅我宋者的大軍也已出境追隨而來,並在先前攻陷了河,他們的目標很清楚,是要滅掉這股僅存的皇宋餘烈,故而公平王和童貫沒辦法,只能涉過烏滸河往西向陛下營地冒險攻擊,背水一戰,希冀能求得生機。」
說到這高也嘆口氣,他開始理解昔日在戰場,那群唱著「生見父母鄉」的宋軍虎翼將士的心情了。
說到底,什麼皇宋的遠徵軍,不過群企圖求活但又不得不偽裝成國姿態的可悲孤軍罷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那群「滅宋者」的軍隊,也應該抵達到河府乃至撒馬爾罕左近了。
說實話童貫已經做得夠好了,這萬裡的遠徵還能把己方力量越做越大,並且確實讓無數蠻族屈服,還差點把自己給嚇倒(此外若不是高出手,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