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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蘇副司……」
祁今撇頭,「師姐為何那麼關注她?」
她現在才懂自己的心情,但令她猶猶豫豫卻又激起她萬丈思念的人已經去了萬裡之遙的隨海之地。
那是一片驚濤,傳音的阻隔太多,根本沒法聯絡。
蘇明枕走後她才就感覺到寂寥。
有些感情她可以為被人制定方案去奪取,以刁鑽的手段去掰回正途,甚至設定一個虛假的範圍告訴別人那是愛。
卻沒辦法自欺欺人。
她的想念不是假的。
她的後悔也是真的。
試一試又會怎樣呢?
哪怕不是她圈定的喜歡範圍又如何?
一旦有了想念於後悔,其他的情緒也接踵而來。
置身事外的人終於被一份戀慕拉近了局中,徹頭徹尾地變成了故事裡的人。
所以她看向封長雨,就想起玉清闕內弟子們的閒聊。
第一和第二,並肩而行的風骨。
是先她一步的曾經,到現在追悔莫及的宣洩。
除去封長雨那詭異的身份,她的優秀也無須作假,一等一的相貌,一等一的身段。
好聽的嗓音,極高的修為。
……
都是她祁今沒有的,蘇明枕曾經有過片刻的心動麼?
那個人是溫柔的山風,不止席捲過一株弱草吧?
「師妹總喜歡會錯意。」
封長雨看向祁今,月光透過葉間的縫隙打在祁今身上,斑駁出了不少光影,好像連眼裡都有一盞月光,凝望的時候帶著淒冷。
「我不關注她,我關注的是你。」
封長雨不是一個話多的人,相比成日裡被祁今嫌煩的蘇明枕,她謹言慎行,玩笑開了也收得很快,在其他弟子面前自帶矜高。
美人如花隔雲端,該是封長雨這般。
祁今不解其意,「我有什麼可值得關注的。」
她開了竅,卻只通那個萬裡之遙的人。
封長雨嘆了口氣,「師父重任託付於我,讓我好生照顧你,那衣食住行包括與人接觸,作為大師姐總得好好關注,不是麼?」
她這句話說得祁今啞口無言,但她總覺得封長雨的原意不是這般。
但再深思便是自作多情,她哦了一聲。
「我和蘇明枕,你就別關注了。」
她又坐下,隨手撿起一片落葉,纏繞在指尖,像是她此刻的心緒。
翻來覆去,睏意全無,頭昏腦漲,又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
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謎團很多,怎麼都不應該困於這種想念之中。
封長雨的目光落在祁今翩飛的手指上,閒聊般地問:「師妹來自驚羽,驚羽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雖說闕內弟子多多少少知道祁今的身份,但一直不願意把祁今跟驚羽這樣的仙島掛鉤。
祁今太沒點世外高人的樣子,成日上躥下跳嘰嘰歪歪,像個吵嚷的妹妹。
但這樣的性格對修道之人又很難得,玉清闕不乏修道世家的出身,都被長輩扼令沉穩,錦衣玉食,也有登頂的慾望。
祁今如同一張白紙,什麼也不在乎,關注點永遠不在修道上。
封長雨也聽過內門弟子提起這個不著調的祁師姐,說她平日裡老登山遠眺,比起日日夜夜修煉的同門,像是來做客的。
那是一種置身事外感。
也是一種渺遠的想念。
是思念驚羽麼?
「驚羽啊,就是一個俯瞰跟金元寶一樣的島,」祁今心不在焉地說,「驚羽的人都很好,壽命也很長,好吃的也很多,海鮮一年到頭吃不完。」
她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