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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中年人的姐姐居然臉不紅心不跳地回道:&ldo;像你們家這樣,有幾個?現在不都是兒子負擔嗎?&rdo;
我靠,好個不知羞恥的不孝女!我心中暗罵一聲。
見沒人再打岔,三個女人就又再次開聊了起來。中年人的姐姐繼續在訴苦著。可能是意識到我話語中的不善以及厭惡的神情。因此,她的話語很快就轉移到自己的父親。說父親身體一直不好。自己的這個弟弟又一直在外忙著生意,特別是弟弟的兒子上高三了,身體不好的父親就更沒人照顧了。於是,好心的她就將父親接到了自己家中。哪曾想,這一接就接出了禍端。從此之後,老父親除了她家,就哪裡都不去了。父親就成了她永遠的包袱。誰家裡沒活幹?為什麼照顧父親的重任就一定得落到她的肩上?她不是不想來醫院照顧母親,而是擔心一旦照顧了,母親就又成了她一個人的責任。在中年人的苦苦哀求下,她才想辦法安頓了老父親後,來醫院照顧母親兩天的。
透過中年人姐姐的哀訴,我知道,原來他們還有個姐姐。這個姐姐就真是鐵石心腸了,不僅對自己的老父親不聞不問,而且連過來探望一下出了車禍的老母親的時間都抽不出來。還真是&ldo;忙&rdo;得可以啊!如果說我對&ldo;她&rdo;是瞧不起,那麼對中年人這個從未出現的姐姐就是無比的痛恨了!我痛恨世界上所有的類似中年人這個姐姐一般忘恩負義的不孝子(女)。
第052章第一次下地
隨著時間的推移,父親身上的管子在逐漸減少。在我印象中,應該有四次。記得,第一次拔管子的時候,我就在現場。第一次拔了差不多一半,是歷次拔管中拔得最多的一次。那一次,主治醫師的助手也順便替父親的手術傷口換了藥。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親的刀疤。感覺十分恐怖!肚子上一道長長的縱向傷口,傷口是用黑線fèng合的,在我看來癒合得還算可以。右側肋骨處,有一道更長的橫向傷口。也許是因為傷口太長的緣故,這裡並不是用黑線fèng合的。整個傷口看上去參差不齊,上面布滿了泛著森冷光澤的金屬釘子(外形非常酷似訂書釘)。每隔一段距離(大概五六毫米左右)就有一個釘子。事後聽別人說,那似乎是用機器fèng合的。不像用線那樣將整個傷口都很好地對齊fèng合在一起,在沒有釘子的地方,被切開的兩邊的皮肉吻合得就不是非常好,有的是這邊高,有的是那邊高,因此看上去犬牙交錯,十分恐怖。在醫生揭開膠布,往傷口處塗抹藥水的時候,發涼的心中澎湃湧動的是無盡的痛。我知道,這次手術,父親經受了他這輩子從來沒有經受過的苦和痛。
身上的管子少了一半,特別是背後最最粗的那根引流管的拔出,父親頓時感覺全身舒服了許多。用父親自己的話說,&ldo;躺都躺得舒服了&rdo;。原來兩側都有管子,根本就不好側著睡。仰面躺著,後背處又有一粗粗的管子杵著(方言,意指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而這管子本就是從自己身體內引流而出的,可不僅僅是背部被頂得難受,那粗大而圓圓的傷口被壓著,更會顯得格外的疼痛。
感覺舒服了、全身輕鬆了,但緊隨而來的就是異常艱巨的任務。主治醫師的最新指示,是隨著最粗的那根連帶著一個巨大罐子的引流管的拔除而來的。主治醫師的意思我懂,&ldo;生命在於運動&rdo;,適當的運動運動有利於父親身體的恢復。
&ldo;從今天開始,就要下床走動走動了。剛開始,先試試,不一定要走遠。哪怕只在病房裡走走也行。適應之後,就要正常走動了。看到門外的走廊沒有?&rdo;醫生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病房外的室內走廊。
在我點了點頭之後,主治醫師就接著說道:&ldo;一次一個來回,每天至少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