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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大家只有呆著臉聽他說的份兒,連大氣兒都不敢出,哪還有什麼思考問題的能力。
其實小島也明白,他的這些屬下已經習慣了服從命令,他們的大腦中充滿了狂熱和勇敢,但缺乏理智和思考。他不想再浪費時間,接著說:&ldo;綜合分析兩次事件中襲擊者的行動特點,我可以斷定,這些襲擊者根本不是什麼遊擊隊。在柳林鎮周圍一定存在著一個秘密組織,是他們製造了這兩起事件,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對皇軍充滿了仇恨,這就是他們要送回遺體和頭顱的原因,目的是在向我們示威、挑戰,你們明白嗎?&rdo;
小島的一番分析,令屬下們如醍醐灌頂。小林少佐第一個站起來表態:&ldo;小島君,我們該怎麼做?您就下命令吧。&rdo;
小島臉上掠過一絲笑意,擺了擺手示意那些要發言的人坐下,然後命令道:&ldo;在未發現襲擊者確切動向之前,暫不採取任何軍事行動;嚴令控制各部分人員擅自遠離本鎮自由活動,必要時應以小隊為單位集體行動。&rdo;
最後他又意味深長地囑咐屬下:&ldo;傳達命令時一定要嚴格保密,不要談論什麼襲擊者,士兵們問起只說由於遊擊隊活動猖獗,不得已而採取的措施。&rdo;
當晚,據點裡又一次燃起了焚屍的大火,空氣裡瀰漫著一股難聞的臭味……
第四章 誅奸
時間不知不覺便進入了夏天,&ldo;桃園酒家&rdo;的生意也像這夏天的氣溫一樣火熱起來。
張勝從幾個常來喝酒的鬼子嘴裡得知,日本人對清水灣發生遊擊隊襲擊日本兵的事很重視,正在對鎮周圍地區進行秘密監視和偵查,同時嚴令士兵不得單獨外出到鎮外地區活動。
張勝聽著日本兵煞有介事的說法,不由肚裡暗笑,同時心裡也有些著急:總不能老在店裡殺日本人吧,這些日本兵來店裡喝酒總是結伴而來,而且來時總會有人知道他們的去處,在店裡動手容易走風。
佔魁就更上火,上次因店裡離不開,他沒去成清水灣,現在又聽說目前不宜在店裡動手,他已經有些急紅眼了。
當晚,佔魁置酒,執意要留下堂倌吃上幾杯酒。因堂倌年歲最大,三人推堂倌坐上首,堂倌推卻不過,最後勉強坐定。
坐在三個如鐵塔般的大漢中間,同時還置身於身為老闆的張勝的上首,堂倌開始還有一絲侷促不安,三人頻頻舉杯敬酒,幾杯酒下來話匣子也就開啟了。
&ldo;我給各位說一個笑話,權當給大家佐酒。&rdo;堂倌呷了一口酒說道。
&ldo;以前&l;榮茂齋&r;生意好時,南來北往的客人一天到晚流水一樣進出,來的客人中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所以當時光堂倌就僱了三個,有一天,來了幾個&l;怡紅院&r;的婊子,吃完飯一抹嘴就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想賴帳,氣得大掌櫃當著客人的面就給了伺候那幾個婊子的小堂倌一個大嘴巴子,小堂倌當時委屈得就哭了,還邊哭邊說&l;你說我冤不冤枉啊?她們賴帳我使力!&r;……&rdo;
話音未落,張勝一口酒直噴到地,佔魁差點讓酒嗆得背過氣去,繼宗用手點著堂倌笑著說不出話來。
酒意已濃,堂倌用他那閱人無數的雙眼細細地打量著眼前這三個人,看來看去卻怎麼也看不透這三個人是幹什麼的。是商人吧?張勝卻從不過問盤點櫃上的流水細目,言談舉止間根本不帶半點商人那種重利輕義的勁兒;是綠林中人吧?卻沒有那股草莽氣;是江湖中人吧?又不帶半點江湖中那種油滑玲瓏的做派;更不像軍界中人那種機械的赳赳武夫之態。
其實,從一開始來到&ldo;桃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