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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溪靜靜站在角落裡聽著葛茂才的自述,待堯崢問的差不多了,自己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才從另一邊離開了監牢。 走到大理寺院中,就看到季思安和慕子嘉正等在那裡。 “怎麼樣了?他說了賬本在哪兒嗎?”季思安看到沈木溪出來,急忙追問。 一旁的慕子嘉倒是謹守君子之禮,走到沈木溪面前,見禮道,“太傅大人!” “嗯,侍郎大人。”沈木溪回禮,轉而眼角掃過季思安,嫌棄道,“讓你多和慕大人學學,冒冒失失,成何體統。” 季思安不服,“我又沒入朝為官,何必與你如此。” 慕子嘉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提醒他說話注意分寸。季思安低頭看了看抓著自己衣角的手,輕嘆一口氣,不情不願地對著沈木溪草草見了一個禮。 沈木溪看到兩人互動的小動作,不禁挑眉,再看季思安那不情願又無可奈何的表情,頓時覺得心情舒暢!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邀倆人隨他一起走走。 能和沈木溪一起,慕子嘉心裡說不出的激動,臉上也洋溢著惹眼的笑意。倒是季思安一臉不高興地跟在身後,時不時用眼角偷看慕子嘉,繼而不滿地哼唧。 沈木溪沒有關注少年心事,只是自顧自邊走邊說,“今日之事,你們倆辦的漂亮,本官自會與陛下回稟。” “太傅過獎了,學生不過是動了動嘴,還是季公子出力更多。”慕子嘉眼眸時不時掃過沈木溪側顏,眼中的感情呼之欲出。 突然,季思安快走兩步,直接插到倆人中間,轉頭看著沈木溪,大聲說道,“別聽子嘉胡說,要不是他給我出主意,我恐怕現在都沒能接近葛茂才。” 慕子嘉呆滯地看著氣勢洶洶衝過來的季思安,而沈木溪更是朝旁邊退開兩步,半眯著眼不悅地看向季思安,“你有病啊!那麼大聲做什麼?我沒聾。” 季思安無所謂地撇嘴,看到沈木溪主動退開,還有些說不上為什麼的高興。 倒是慕子嘉先急了,他拉著季思安向沈木溪賠禮,“太傅恕罪,季公子就這麼個脾氣,風風火火的,失了分寸,請太傅莫怪。” 季思安低頭湊到慕子嘉耳邊,小聲為自己鳴不平,“我怎麼就風風火火了,再說了,聲音大點也沒什麼呀,太傅才不會那麼小氣。” 慕子嘉還想教訓他失禮,卻不料沈木溪先開了口。 “我就是很小氣,你再吵到我,就把你舌頭拔了。” 季思安嚇了一跳,沒想到沈木溪聽力如此可怕,他都已經很小聲了,還是被他聽到。季思安無奈,牢牢閉嘴,不敢再瞎說。 慕子嘉看他吃癟的樣子,無奈搖頭。 沈木溪問了問慕子嘉最近在戶部的情況,順便還嘲笑了一番季思安準備武舉的事情,終於是見到堯崢從牢裡出來。 “太傅大人,慕大人,季公子。”堯崢一一打過招呼,然後請三人一道去了大理寺後院。 剛坐下,就有人送來熱茶。 仔細一看,竟然是林竹,沈木溪不解地看了堯崢一眼。 林竹看沈木溪盯著堯崢,怕沈木溪誤會堯崢苛待於她,急忙解釋,“太傅大人,不要誤會,是我過意不去,才找了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來幫幫大家的忙。” 沈木溪這才沒再看堯崢,他問林竹,“傷可好了?” “回稟大人,已完全好了。” “那就好,白令儀時常在府內唸叨你,等事情結束了,記得去看她。”沈木溪似是不經意提起。 林竹連忙應是,隨後也不敢多打擾他們議事,就離開了。 “這就是那個苦主嗎?他不是被收監了嗎?”季思安第一次見林竹,有些好奇的多看了兩眼,隨即想到之前聽的那些風聲,不解問道。 堯崢也不隱瞞,直接告訴季思安,之前是怕放走林竹,還沒走出大理寺門前十丈,她就會被人滅口,所以假借關押之名,將她留在了大理寺。 作為本案重要證人兼苦主,大理寺中人都很敬佩和同情林竹,所以大家都很照顧她,也給了她在後院活動的許可權。 季思安以前聽傳言,一直以為堯崢是那種滿嘴之乎者也的迂腐老頭,現在再看,原來法理也不外乎人情,倒是對堯崢改觀不少。 堯崢主動向幾人說了剛才在獄中,葛茂才提出的要求。原來經此一事,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