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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鶴軒眼神冷淡掃過屋內三人,淡聲說道,“斬草除根,莫要禍連己身。” 他說此話時,眼神停在鬱少錦身上。鬱少錦心頭一緊,總有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鬱少錦捏緊手指,掩蓋自己的緊張,但陳鶴軒並沒有什麼,只是默默轉開,繼續與鬱司程說話。 “此事不簡單,你不要被牽扯進去,” 鬱司程聽陳鶴軒的意思,應該是有人想借葛茂才之事打擊他們。至於這個人是誰,不用說他也猜到了。 “舅父的意思是——鬱時桉?” 陳鶴軒看了鬱司程一眼,提醒,“注意你的用詞,他現在是‘陛下’。” “呵,陛下?”鬱司程很是不滿,“一個孽種,運氣好而已。” 不知為何,陳鶴軒臉色冷了幾分,面容不善地掃過鬱司程,“運氣好?你真當關憑藉運氣就能坐穩那個位子?鬱司程,不要太天真。” “舅父!” “好了,別廢話,不想拖著大家一起死,就好好聽我的。”陳鶴軒呵斥。 鬱司程咬緊牙關,半晌才吐出一口氣,嘴角勾起一個勉強的笑容,說道,“舅父說該如何就如何。” 陳鶴軒告訴鬱司程,先找人去牢裡警告葛茂才千萬不要亂說話,然後向他保證會救他,然後等機會悄無聲息地解決他,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葛茂才頭上。 鬱昭蘇聽了這個主意,第一個同意,舍一個葛茂才,保下他正是他所想。 “那葛泓那邊……”鬱司程不是捨不得葛茂才那個廢物,只是無論如何葛茂才都是葛泓的孫子,萬一讓葛泓心存芥蒂,那多少都不是他願意見到的。 吏部尚書這個位子的重要性,鬱司程不用多說,在場的人都明白。也正因為重要,鬱時桉盯著葛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時若與葛泓不睦,鬱司程覺得鬱時桉一夥必會趁虛而入,所以本質上,他還是想保一保葛茂才的。 陳鶴軒怎能不知道其中關竅,只不過這件事明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不然一個無權無勢的民女,怎麼可能在鬱司程、鬱昭蘇和葛家的多重追捕下,逃出生天,還能公然出現在大理寺前,狀告葛茂才。 現在大理寺卿親自審理,以堯崢此人的性子,以及這些年他在朝中受的打壓來看,此案落到他手裡,必不會善了,甚至會被他藉由此案翻出葛家甚至鬱昭蘇。 所以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在牽連更廣之前,將葛茂才處理掉。 沒了引線,即使堯崢再有手段,也沒辦法。 陳鶴軒的一番話,顯然戳中了鬱司程的軟肋。他絕不會允許任何人或事牽連到自己。 “還是舅父看得透徹,那此事就交給五弟去做吧。”鬱司程看向鬱少錦。 鬱少錦是皇城司的人,火燒暗巷的案子也一直由皇城司負責,現在突然出了這麼一出,皇城司去大理寺協助,合情合理。 鬱少錦也不推脫,表明自己忠心,一定會將此事辦好。陳鶴軒則是默默不語,觀察鬱少錦的反應。 正當鬱少錦以為之前是自己多心時,陳鶴軒卻說:“我看此事還是不勞煩五殿下了。” “舅父?” 陳鶴軒眼睛盯著鬱少錦,話卻是對著鬱司程說的。 “葛茂才暴斃,陛下一定會徹查,萬一查到五殿下就不好了。” 鬱司程想說他不在乎,舍一個鬱少錦沒什麼,卻被陳鶴軒眼神警告。他只好將話收回。 鬱少錦知道,陳鶴軒這樣是懷疑自己了,他乾脆順坡而下,對陳鶴軒和鬱司程的體諒表示感激。 待鬱少錦和鬱昭蘇離開後,鬱司程跟隨陳鶴軒來到書房。 “舅父剛才的舉動,是發現五弟有什麼問題嗎?”鬱司程迫不及待問道。 “並無,只是殿下你要明白,會咬人的狗不叫,還是小心為上。” 鬱司程陷入沉思,開始回憶起之前鬱少錦所做之事。 陳鶴軒還告訴鬱司程,必要的時候把鬱昭蘇也一併處理了。 鬱司程震驚,但也沒有直接出言反駁,而是等陳鶴軒也離開後,才細細思索起今日之事,和陳鶴軒說得那些話。 大理寺內,堯崢讓林竹與葛茂才當堂對峙。 面對林竹的指控,葛茂才必然是抵死不認,大呼冤屈。 兩廂爭執不下,最終堯崢決定先將林竹和葛茂才一起按律收押。隨後到來的葛家小廝,聽到葛茂才被收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