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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紅漆大門應聲而開。
大力拍門的衙役全都愣在了原地。
沈高山和沈滿巷從門口踏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尾巴——海棠。
沈里正立馬跑上來,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賠笑說:“高山兄,這位是丁縣令,說是來拜訪拜訪你。”
沈高山看向馬上的那位丁縣令,這丁縣令,人稱“明碼標價”,在雲水縣這地方已做了九年知縣,卻並無功績,並無建樹。
之所以叫他“明碼標價”是因為,此人愛財,十分愛財,只要你銀子給的足,死的能給你說成活的,黑的能給你說成白的。
老百姓們苦不堪言,卻也不敢反抗,為什麼?因為自古,民不與官鬥。
這丁縣令之所以如此囂張,聽說是因為京城有個做大官的舅舅,具體的也不得而知。
沈高山還未來得及說話,只聽身前的衙役厲聲呵斥:“無知刁民,縣太爺前來也不速速開門,你該當何罪?”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當即變了臉色。
就連一向沉穩的沈滿巷都氣的不輕,雙手握成拳,緊緊的攥在袖子裡,不敢輕舉妄動。
沈高山臉上卻掛著淡淡笑意,脊背挺得直直的,不卑不亢的行禮說道:“不知縣太爺駕到,剛剛正在屋裡和家人說笑著吃早飯,一時竟沒聽到敲門聲,怠慢了縣太爺,實在不該,還請縣太爺原諒則個,縣太爺若不介意的話,要不要進寒舍喝杯淡茶?”
那衙役又想說話,被丁縣令抬手製止。
“噯~咱們今天不是來找茬的。——你是姓沈是吧。”丁縣令微眯著眼,從馬上俯視過來,有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
“回大人,在下免貴姓沈。”沈高山依然不卑不亢,拱著手回道。
“哎喲,是丁大人啊,久仰大名,今日終得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眾人抬眼看去,只見溫立穿一身天青色長衫,從隔壁門口緩步走來。
丁大人也看向說話者,只見對方並不做平常農戶打扮,反倒是穿了讀書人經常穿的長衫。
這倒讓丁大人心裡泛起了嘀咕:這人是哪個?
這般想著便也問了出來:“你是?”
溫立走上前來:“在下只是一個隱居在此的小人物而已,名諱不足掛齒。”
這模稜兩可的話,讓丁大人更加摸不著頭腦,隱居?這莫非是哪個高人?或者是哪個高官?
“既不想說,那便不說吧。”說著,丁大人在旁邊衙役的攙扶下,終於捨得從那匹高頭大馬上下來。
又對著把沈家門口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村民一揮手:“都散了吧。”
然後,自個兒就彷彿如同回自己家一般自然的踏進了沈家的大門。
沈里正有些不放心,想跟進去看看情況,必要的時候說不定還能幫著美言幾句,不過在接收到那些衙役嚇人的眼神之後,還是灰溜溜的走了。
這丁大人進了裡屋也不用人讓,率先坐在了堂屋的首位。
“我也就不墨跡了,老沈頭,聽說你種出了一個,叫什麼?棉花的東西是吧?”那語氣,好像沈高山是他審的犯人似的。
“回大人,草民確實種出了這棉花,只不過,都在上次交由蘇家蘇老爺,一併送到京城去了,這事兒,丁大人,難道不知道?”沈高山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丁大人陡然沉下了臉,皮笑肉不笑的牽著嘴角:“你也別哄我,我可知道這棉花能收兩茬,第一茬你送走了,那這第二茬,難不成你也送走了?現在這棉花放在哪裡?快快交與我。”
海棠簡直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肺險些氣炸,那丁大人臉上就差寫著明搶了。
沈高山一時想不到合適的話來反駁,堂屋裡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