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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耽誤你了。”
伊蓮娜:“不說這些了,好好養傷。”
賀雷虛弱的點了點頭。
探望的時間到了,因病人需要休息,護士將伊蓮娜請了出去。
走到門前,賀雷忽然叫她:“蓮娜,那個白景宇和林圓圓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他昨天打我的狀態像瘋了一樣,完全不像替一個朋友報仇,好像是他的老婆受了欺負一樣,你派人去查一查,沒準梁澤峰已經戴了綠帽子了,如果屬實,你就有機會了。”
伊蓮娜看著賀雷依然為她想辦法的樣子,有了一絲傷感,自己與賀雷也曾是一對佳人,只是後來他染上了賭bo,兩人的關係一點點的惡化。她笑了笑:“不重要了,我不想要他了。”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伊蓮娜深吸了一口氣,賀雷雖然好拿捏,但是個軟骨頭,若梁澤峰再次找來,真擔心他會全盤托出,當下情形,要先穩控好他,無論自己、爸爸還是公司,絕不能因此事受到任何影響。
賀雷望了望天花板,同樣深吸一口氣,自伊蓮娜說出這個想法的時,他見林圓圓的身上帶有幾分清純,便動了歪心,因為不管他做了什麼,伊蓮娜都能處理乾淨。他知道此時他若想活著,就必然要靠伊氏的保護,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梁澤峰都不會放過他,他從小村莊出來,攀著伊蓮娜一步步走到今天,不能這樣毀於一旦。現在唯有繼續當好她聽話的寵物,才能更好的活命。
深夜,躺在梁澤峰懷裡的林圓圓做起了噩夢,賀雷那張可怕的臉正朝她靠近,她的頭佈滿了汗珠,不停的喊著梁澤峰的名字,他叫醒了她:“我在呢,圓圓,我在呢,別怕。”
林圓圓醒來後,抱著他哭了起來:“你去殺了他。”
梁澤峰摸著她的頭髮:“好好,我殺了他,你的白鯨魚已經將他打的半死了,他不會再來了。”
林圓圓緊緊抱著他,安心的睡著了。
次日清晨
梁澤峰站在庭院,看著伊萬臣和伊蓮娜:“你們怎麼進來的?”
伊蓮娜遞向水果籃:“對不起澤峰,我代賀雷向圓圓道個歉,他一時糊塗,已經受到了懲罰,你放他一條生路吧。”
梁澤峰沒有接過,語氣生硬:“拿走,我太太見了會噁心。”
伊萬臣:“小峰啊,雖然賀雷該死,但侄媳呢,還好沒受到什麼傷害,他現在已經失了半條命,也知錯了,你就放過他吧。”
梁澤峰目露兇光:“沒受到傷害?怎樣才叫傷害?侄媳不是你能稱呼的,更別想打著我父親的旗號來勸我,我與伊氏的業務會派人去終止的。我太太快醒了,不想看見你們,請回吧。”說完,憤怒的扭頭而去。
伊蓮娜:“澤峰!”
梁澤峰微微的轉了一下身:“賀雷,別讓我看見他,不管我還是我太太,他只要出現,就是死。”他惡狠狠的斜了一眼伊蓮娜,大步的向屋內走去。
見伊蓮娜還想說什麼,伊萬臣挽著她的肩膀:“走吧,你們出國待一陣,等他火氣消了再回來,跟個倔驢似的,怎麼看上他了。”
外面的陽光甚好,梁澤峰一整天都在陪著她,兩人逛逛後花園,蕩蕩鞦韆,吃著冰淇淋,沙發上,膩膩歪歪的靠在一起,林圓圓環抱住他的腰,彷彿擁抱一座大山。
趁著林圓圓在玩遊戲,梁澤峰躲進了書房,看白景宇給他發來的影片。好巧不巧,酒店是白景宇朋友經營的,每個房間都放了針孔監控,以備不時之需,對外無人知道。監控裡,下藥的是賀雷,桌子上的幾杯不同飲品都投放了大劑量的粉末,無論林圓圓當時喝下哪杯,都必遭傷害。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看著賀雷的眼色,一手捏著林圓圓的下顎,一手將加猛料的水強行灌下,出門前,要影片的人也是他。梁澤峰握緊了拳頭,發誓要讓這個人付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