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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雪和顧歲歲的大學導師寧姝和doris集團多有合作，也在被邀請人之列。寧姝爭取過後，說是要把她倆帶去見見世面。
別人的生日宴，也不熟，姜知雪打算穿得低調點就好。她開啟衣櫃門，挑了身簡單的小香風套裝出來，再戴個耳墜就算完事了。
拎著包開門出去，姜知雪想和徐書怡打個招呼，不過她好像不在家裡。
姜知雪發了條訊息過去。看了眼天氣預報，晚上好像會下雨，她又折返回去拿了把傘。
生日宴在臨湖別墅辦，姜知雪坐了一個小時多的車才趕到。
別墅外已經停了不少車，一眼望過去，到處是衣香鬢影。邁過雕花鏤空的拱形大門，先是一座環繞於花叢間的噴泉。白石板鋪在草地裡，再繞過一個巨大的露天泳池——這種天氣應該也沒人會去游泳。
「小雪！」站在不遠處的顧歲歲朝姜知雪使勁揮手，「這裡！」
姜知雪一走過去，顧歲歲就拉著她進了客廳。
她頭一回見到堪比宴會廳大的客廳，大挑空，弧形格子落地窗，水晶燈錯落有致地懸掛在屋頂上。
「老師去和誰誰誰說話了，」顧歲歲笑嘻嘻地眨眨眼睛，「沒我們的事，我們負責吃。」
宴會還沒正式開始，不過水果小吃都備好了。姜知雪從點心架上拿了個小蛋糕下來，感嘆道：「感覺在這裡面會迷路。」
「可不是，」顧歲歲「嘖」了一聲，「他們平時怎麼喊吃飯，是不是隻能靠打電話？」
嘰嘰喳喳聊了會兒天，姜知雪感到肩膀上忽地一重，她回過頭，看到寧姝的臉。
「好久不見小雪。」
寧姝快五十歲的人了，頗有幾分童心未泯的意思。她為人直爽，喜歡新潮的東西，不喜歡條條框框。姜知雪跟著她學設計的這些年，一直都很自在，也很仰慕她。
「怎麼樣，」她勾著姜知雪的脖子，耳朵上誇張的大耳飾蹭來蹭去，「doris的決賽有沒有把握？」
姜知雪眨眨眼睛，笑了笑：「說不準的呀老師，進不了doris，你養我唄。」
「說啥呢你這孩子，」寧姝知道她在開玩笑，笑眯眯地順著她的話講，「出路多得很，進不了doris去試試rosebh，以你的能力，沒問題的。」
顧歲歲聽到「rosebh」這個詞，意味深長地看了姜知雪一眼，特地拉長語調：「嗯嗯，rosebh也不錯的。」
姜知雪擠擠眼睛，暗暗警告她「你少說兩句」。顧歲歲別過頭，裝沒看到。
寧姝鬆開姜知雪，把顧歲歲拉近，正了正色，叮囑她們：「等會兒晚宴開始，你們跟我坐一桌，老爺子應該會簡單講講這次的珠寶的設計理念，好好聽，知道不？」
姜知雪和顧歲歲對視一眼，乖乖點頭。她們不是來參加晚宴的，像是來上課的。
寧姝滿意地揉了一把她倆的頭髮，就有人來把她叫走了：「寧老師！想不到你也來了，你還記得我嗎…」
談笑風生的人群間，姜知雪一側頭，看到一個穿著藍色斜裁禮裙的身影。
長發盤起，露出流暢的肩頸線條。只是還缺一套首飾，應該是還沒戴上。
顧歲歲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碰碰她的胳膊：「那個就是doris千金吧，話說咱們來參加生日會，連人家名字都叫不上來真的好嗎？」
姜知雪從點心臺拿了被檸檬汁起來，忽然問顧歲歲：「她今年幾歲？」
「二十吧好像，」顧歲歲想了想，「我記得說是二十歲生日宴什麼的。」
姜知雪淡淡地應了一聲，陷入回憶裡——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二十歲生日，最終是怎麼度過的？
好像就是在大學宿舍裡平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