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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正好像一個‘幹’字?而最上面掛著的兩盞燈籠,是不是像兩隻眼睛?‘幹’字加上眼睛,可不就成了‘平’嗎?”
“好!小兄弟講得好!”
經沈夭夭這麼一解釋,眾人茅塞頓開,忍不住為她鼓起掌來。
可就在此時,變故陡生。
廟會上的人太多,人來人往的,有行人被擠到了那賣燈籠的攤位前,好巧不巧正撞到了那燈籠架子上。
只聽“嘩啦”一聲響後,那用石頭固定住底部的木頭架子應聲倒地。
架子摔得四分五裂,那些五顏六色的紙燈籠也碎了一地。
眾人看得一臉惋惜。
見此情形,牧安平眼底的光芒暗淡了些,頗有些自嘲道:“有眼睛又怎麼樣,還不是受制於人?平者,庸才也。””
聽到他的話,沈夭夭轉過身來,頗有些不贊同地道:“非也非也,不是平庸的平,乃是太平的平,平安的平,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平。公子技藝如此高超,實在不必妄自菲薄。”
沈夭夭看他一直坐在輪椅上,旁邊還寸步不離地跟著一個小廝。以為他行動不便,患有腿疾,特意出言安慰。
聽聞此言,牧安平心中一震。
是啊,也許父王對自己寄予厚望也說不定呢?也許他表現出的冷漠與疏離也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或許,他並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不值一提。
牧安平面容嚴肅地給沈夭夭做了一個揖,真誠道:“多謝小兄弟,在下受教了。”
沈夭夭卻隨意的一擺手:“小事而已,不足掛齒。”
說罷她把攤子上那枚小兔子掛件捏在手裡,對牧安平道:“剛剛便算是我贏了,我們可提前說好了,贏了的人可自行挑選一枚桃木掛件,這個小兔子,我可拿走了。”
牧安平點頭:“小兄弟儘管拿,若是喜歡,可再隨意挑選幾樣。”
“此話當真?”沈夭夭大喜過望,沒想到自己今日的運氣如此好。
“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自然是當真的。”
“那就謝過公子了!”
圍觀的人卻不樂意了:“旁人都只可挑選一件,憑什麼這位小兄弟能挑好幾件?”
牧安平的神色仍是淡淡的,道:“這位小兄弟的謎面比旁人的更難些。”
一句話成功堵住了眾人的嘴。
沈夭夭又旁若無人地挑了一枚小老虎和一枚蘭花形狀的掛件。
江辰最喜歡那些梅蘭竹菊之類的,下次見面把這個蘭花形狀的送給他,他必定歡喜。
挑完,沈夭夭心裡頗有點過意不去。
雖然這位公子說隨便她選,可這些東西畢竟是人家一筆一劃親手雕刻出來的,也是花費了心血的。
她就這樣直接給拿走了,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可是給銀子又怕惹得這位公子不快,覺得她滿身銅臭味兒。
想了想,沈夭夭把懷裡抱著的一堆花枝全堆到了牧安平腿上:“小弟我無以為報,只能祝公子早日找到良緣了。”
吶,她可是夠良心了,把那些小娘子送她的花枝全轉送給牧安平了。
得了這麼多小娘子的祝福,這位面具公子應該不愁討不到老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