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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暫時就在這裡住下吧。”
“聽你的,大哥哥。”薇薇也不想再住客棧。龍洋療傷,也許要花上幾天的時間,住在這裡也方便些。
找到房子住下後,龍洋獨自去了龍草堂。
來到龍草堂藥鋪的櫃檯前,夥計得知他是來求醫的,帶著他進了櫃檯後的一間房子裡。
一位長鬚老者,坐在條桌後面。老者眼睛很亮,再配上花白濃密的長鬚,很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他的身後,是一塊垂地的紫色紗簾。
龍洋想:這人一定就是龍家來的神醫了。規規矩矩對老者施禮,在桌子對面坐下。
老者先問他病情,龍洋不敢講出真相,便說自己三年前在紫府山外圍的一個山谷中睡著,夢中被蛇咬了一口,醒來後傷口便流血不止。後來雖然得了兩樣膏藥,可以止血,卻無法治癒。昨夜傷口破開,又流了好多血。
老者聽了,皺起眉頭。龍洋以為是他的傷連神醫都無法治療,手心裡捏了一把汗。
老者又替他診了一會脈。皺眉說:“若依你描述,你應該是中了一種奇毒,可老夫從未聽過有這種毒。且依你的脈象來看,你氣血旺盛,根本就沒有失血的症狀。小夥子,你莫非是特意來戲弄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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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洋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臉上難掩失望之色。然後,他哈哈大笑起來。
“放肆!”老者滿面怒容,“你笑什麼,難道老夫說錯了。”
“我笑我一定是走錯了地方。”龍洋止住笑,“龍草堂裡,怎麼會有你這樣高明的醫師?”
“哼。”那人發出一聲冷笑,“無賴小子,這裡可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快點滾出去吧。”
龍洋也發出一陣冷笑,轉身便走。對於老者叫他無賴小子,他感到有點詫異,但他還有要事要辦,不想在這裡再做無用的口舌之爭。
“慢著。”打紫紗後傳來一個如黃鸝鳥一般清脆的聲音。
龍洋聞聲止步,轉過身來。一個小姑娘掀開紫紗簾,走了出來。
她比薇薇大約大了兩歲,和薇薇一樣顯得機靈,一樣的漂亮。龍洋覺得,她和薇薇最大的不同是,她的一雙妙目透出喜孜孜的光彩,而薇薇就算是在笑著的時候,眼眸深處還是有一種哀傷。
老者見小姑娘出來,忙起身離座,垂著手站在了一邊。龍洋見了,心中驚疑不定:莫非龍家派來的神醫竟然是這位小姑娘?
“碧環蛇的蛇毒,就能令人傷口再也無法癒合,傷口處會流血不止,直到死亡。”她沒有看老者一眼,這話卻是對老者說的。
“是小人無知,多謝姑娘指教。”老者誠惶誠恐的說。
“你所說的膏藥帶來了嗎?”小姑娘問道。
“帶來了。”龍洋急忙從口袋裡掏出龍福所給的膏藥,遞給了她。
小姑娘開啟藥盒,嗅了嗅膏藥。“哼,就憑這藥,不信能保你三年不死。你果然是在撒謊。”
龍洋見她認定自己撒謊,心中有些慌。那老者接話道:“就是。我就說這小子是無賴。”
“芍藥,不要調皮。把藥盒拿來。”簾子後又有女子開口說話,語氣平淡,聲音卻好聽得很,龍洋感覺像是用耳朵在吃。這才知道,原來小姑娘也不是神醫,她叫芍藥,想來是龍家的一位小丫鬟。
芍藥笑嘻嘻的,拿著藥盒進到了簾子後面。
過了會,裡面傳出聲音:“請進來。”
老者看了龍洋一眼,對裡面躬身說道:“紫雲姑娘,依小人看,這人八成是從京城來的浮浪子弟。他編這些理由,無非是為了一睹姑娘芳容。姑娘不可上當。”
:()聽聞天外有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