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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寧夏覷著高焰:「高醫生不也擔心朋友?」
「有細微差別,細微差別。」高焰笑道,「你們路上慢些開啊。」
回到木月庭,江肆讓許寧夏去拿藥箱,自己去衛生間簡單整理下自己。
許寧夏把藥箱放在茶几上後,坐著發呆。
江肆出來,利落開啟藥箱做消毒工作,然後讓許寧夏伸出手,為她上藥。
許寧夏看著男人專注認真的模樣。
他睫毛真的好長,這麼靜靜垂著的時候,完全擋住了眼睛。
他手也特別好看,手指修長骨感,明明力氣大的能弄壞她的行李箱,可為她塗藥時,動作又輕的不能再輕。
還有他的側臉、他的下巴,他的耳垂……他的嘴唇,都好。
許寧夏眨眨眼,下一秒,探身過去在那兩片嘴唇上輕輕地啄了下。
比她預想中的還要柔軟,帶著微微涼。
這個吻一觸即分,許寧夏掀起眼看向定住的男人。
他垂眸看著自己,眼裡半分情緒沒有,只映出她泛紅的臉。
這是什麼反應?
許寧夏一點點退回去坐好,像是好奇又不解的貓咪節節縮回身子。
自然,除了好奇不解以外,還有萬分的尷尬。
這男人為了不讓她走,發瘋似的連扣她身份證這種事都做的出來,難道不是因為喜歡她嗎?
怎麼現在會是這樣的?
這是許寧夏的初吻,得了這樣的結果,不慪才怪。
她背過身坐著,不讓某人上藥了。
但其實藥也上的差不多了。
江肆頓了頓,收拾醫用垃圾,這是醫生的必備素質,早就成了習慣。
接著,他用酒精給自己的手消毒。
倒酒精的時候稍微倒多了些,灑在茶几上,他抽了幾張紙擦乾淨。
等這些都做好了,江肆開口:「手還疼嗎?」
「……」
這什麼人啊。
許寧夏真想暴揍這男的一頓,哼道:「用你管。」
那邊沉默了幾秒,像是自顧自在說:「應該是不疼了。」
這麼點兒傷口,疼不疼的有什麼重要的?
再者說,她都這樣了,這手是重點麼!是麼!
許寧夏氣得要發飆。
轉過身,就見江肆摘了眼鏡。
緊跟著,不待她反應,人就被抓了過去。
江肆扣住許寧夏後腦,吻了下去。
剛剛還是微涼的嘴唇,這會兒燙的許寧夏渾身緊繃。
她本能地推身前的人。
這動作似乎刺激到了江肆,他一把握住許寧夏受傷的手不讓她動,另一隻手鑽進她的頭髮裡,將她死死往自己身體裡按。
江肆吻的很粗暴。
幾乎是橫衝直撞地在肆虐掠奪她,迫不及待到好似要把她一口吞了似的。
彷彿只有這樣他才可以證明什麼,宣誓什麼。
空氣很快變得稀薄而濕熱。
客廳裡靜的只有衣服廝磨發出的簌簌聲,以及壓抑的低喘聲。
許寧夏被吻的快要窒息。
原本鼻腔周圍充斥的酒精氣味,早已被江肆的氣息取代。
她能動的一隻手無力地抓著江肆肩膀上的襯衣布料。
整個人越陷越深,幾乎倒在了沙發裡,而身上是還在繼續深吻自己的男人。
就在許寧夏真的快要呼吸不了時,江肆終於稍稍鬆開,抬起了頭。
迷濛的視線中,許寧夏看到他的臉依舊是平靜無波的,可眼睛裡的潮紅,是情和欲交融出的顏色。
像火焰,又像海水,吞噬掉男人剋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