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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五樓時,梁嶸憋不住開始吐槽。
「她怎麼一點兒沒變呢?」梁嶸翻了個白眼,「還這麼茶裡茶氣的。」
許寧夏呵呵噠:「怎麼沒變?那鼻子墊那麼高。」
梁嶸我去一聲:「還真是墊的?我就說,看得我彆扭。」
說著,又杵杵許寧夏胳膊,問:「你還記得你和她打起來的事嗎?」
「……」
「宣告,我沒打她。」
許寧夏以前有個習慣,並且沿用至今——隨身攜帶畫本。
那時上課,尤其數學、物理這種理科科目,許寧夏要是想不睡覺,就會偶爾偷偷畫上兩筆,提提神。
畫本累積起了一本又一本。
有段時間,許寧夏去墓地看木依藍時,會把自己覺得畫的好的作品帶過去,給木依藍看看。
久而久之,畫本也成為許寧夏極為私人且重要的東西。
某次課間,許寧夏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
事情來得急,許寧夏沒能把畫本收拾到書桌裡,就走了。
等她再回來,她的畫本就被橙汁給泡了。
泡的還正好是她剛畫完的那一頁。
這幅畫,許寧夏很喜歡,想著過幾天是木依藍的忌日,就給媽媽看這幅畫。
這下,沒了。
一旁的袁憶謠這時候唧唧索索走過來,小聲說:「許寧夏,不好意思。剛才有同學撞了我一下,我就沒拿住飲料。」
許寧夏一向不喜歡袁憶謠。
太假,太做作,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之前的校文藝展演,袁憶謠也有節目,臨上場前,她的裙子不知道被誰弄髒了。
袁憶謠急的哭半天,然後跑過來問許寧夏是不是最後離開化妝間的?
當時所有人都看向許寧夏,那意思好像要是她最後離開,這案子也就破了。
許寧夏受不得冤枉,拉著袁憶謠去找老師,請老師調查。
結果自然與許寧夏無關,袁憶謠也沒道歉,只說自己也是聽別人說了一嘴,誤會了。
樑子就這麼接下。
但許寧夏做事一碼歸一碼,袁憶謠這波道歉還是挺誠懇的,她就不想計較了,便說:「算了,沒事。」
她語氣或許有些冷了,可誰平白失了東西能高興?
但袁憶謠一下紅了眼眶,眼淚說來就來,諾諾地連說了好幾句對不起。
跟她要好的女同學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說:「許寧夏,不就一個畫本嗎?你家裡那麼有錢,還在乎啊?幹什麼不依不饒的?謠謠都道歉了。」
「……」
許寧夏有點兒懵,她說什麼了嗎?
「我沒事,小倩。」袁憶謠擦著眼淚說,「那個畫本一看就很貴,我、我賠。」
孟倩說:「賠什麼賠?你又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她自己把本子攤在桌面上!真那麼重要,幹什麼不收好。」
三言兩語,一波同學圍觀過來。
袁憶謠哭得更厲害了,有人問她怎麼回事,她也不說,就哭。
有喜歡袁憶謠的男同學出來做和事佬,孟倩鬧的更歡,說什麼許寧夏是仗勢欺人……
許寧夏這脾氣,能忍才怪,肯定是對吵。
吵到最後,這件事莫名其妙傳出去,成了許寧夏和袁憶謠打起來了。
以至於許寧夏那段時間總被同學們指指點點,每次都氣得梁嶸聽不下去,要去找袁憶謠算帳。
會哭了不起啊!
許寧夏也氣。
但氣歸氣,她更後悔一時衝動把畫本給扔了。
那畫本是她在一家獨立書店偶然買到的,老闆說上面的畫是和一位英國畫家的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