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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九雲的宿舍強,起碼是兩間房,有江肆專門的書房。
「我們現在打掃一下。」許寧夏說,「有抹布和盆嗎?」
江肆讓她不用管,他來弄就好。
但許寧夏說兩個人收拾快,還是動起了手。
他們分工合作,一忙忙到了將近傍晚,總算是收拾出來了個樣子。
其實並也不亂,江肆近乎強迫症的習慣讓屋子保持了很好的整齊度,就是清理這些灰塵,頗為費事。
「想吃什麼?」江肆洗好手,問道。
想吃你做的飯,還要喝粥。
但時間太晚了,許寧夏也怕江肆累,就說:「叫外賣吧,不想出去吃。」
找了一家川菜館,點了三菜一湯,兩人解決了晚餐。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透,夜幕的降臨讓北城放緩了運轉速度。
許寧夏沒說要走,江肆就又叫賣外點了些水果零食。
洗好水果,江肆放在茶几上,問:「要看電視嗎?」
「好啊。」
今天週末,恰好有綜藝節目在播。
許寧夏吃著新鮮的櫻桃,跟著節目裡的明星們停停笑笑。
江肆坐在她旁邊,陪著一起看。
一群人追逐打鬧,一驚一乍,看不出是在幹什麼,但那種笑聲確實感染人,會讓人不由自主跟著。
許寧夏看到興頭上,咬櫻桃時一不小心濺出果汁來,順著嘴唇流到了下巴。
「給我抽張紙。」她託著下巴說。
江肆遞過去,在看到那比平時更加紅潤瀲灩的嘴唇時,他眸色漸深,稍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兒,許寧夏又說口渴。
江肆去斟水,拿著兩杯回來,一杯她的,一杯自己的,放在桌上。
許寧夏顧著看電視也沒注意,隨手摸到的那杯是冰水。
「這個是你的。」江肆幫她換過來,「溫的。」
許寧夏盯著那杯冰水,抿抿唇,說:「今天這麼冷,你還喝冰的?」
「……」
「沒事。」
聞言,許寧夏看過去一眼,眼波在男人臉上輕輕流轉一圈,又收回。
垂眸時,睫毛顫了顫,像停靠在花蜜上的蝴蝶,震了震翅。
江肆握著水杯的手收緊,儘可能把手心全部貼到杯壁上,以此來舒慰燥熱不已的體溫。
可惜,收效甚微。
他只得一個仰頭,喝掉了所有冰水。
電視裡的明星們還在咋咋呼呼地又吵又笑,想方設法地博觀眾們一笑。
許寧夏聽不進去,抓著沙發邊緣,緊了松,鬆了又緊的。
最後,問道:「你行李箱裡的衣服有我能穿的嗎?」
啪嗒。
江肆的神經彷彿繃的太緊的琴絃,被人撥了下,發出不和諧的音調。
「有。」他沉聲說,「剛洗過的t恤,可以嗎?」
許寧夏點頭,又說:「我想去洗澡。」
「……好。」
抱著江肆給的衣物和毛巾,許寧夏進了浴室。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多少是有些懵的。
怎麼就突然要住下來了呢?
是不是太不矜持?又或者說,太有別的暗示性?
但不巧,許寧夏這次很純潔。
她就是不想一個人。
但這種不想一個人,僅侷限於陪在身邊的是江肆。
今天他的從天而降,讓她覺得自己在快要掉下去的時候,被拉了一把。
江肆彷彿就是一道光,一出現,就把她之前糾結的那些悲傷通通驅散走了,只留下有他在的光明。
她甚至不禁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