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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寧夏把自己知道的說了一遍,最後冷笑道:「自己嘴欠,就別怪人家動手。」
許青潯瞪她:「小小年紀就這麼暴力,長大還了得?拳頭要是能解決問題,這世上就沒有問題了。」
「那就幹聽著別人罵自己爸爸啊?」許寧夏反問,「那你肯定又得說這個人不孝。」
這話說的許青潯接不上,運運氣,他又是擺擺手長籲一聲。
許寧夏本想上樓,但見許青潯這個樣子,忍不住問:「怎麼了?學校不會開除他吧?」
許青潯說這倒不至於,畢竟被打的男生有錯在先。
可該給的賠償不會少,江肆也得寫檢討,往後要是表現好了就不記過,不然還得放在檔案裡。
許青潯感嘆的是江肆對自己爸爸的這份孝心。
「他六歲就沒了父親。」許青潯嘆息,「這麼多年,還能這麼維護,也是難得。」
這話實屬給許寧夏聽笑了,她起身說:「那你該想的不是江肆怎麼這麼孝順他爸,是該想他爸對他怎麼這麼好,讓他只認這一個爸。」
「你!你這孩子!」
許青潯氣得要拍她,許寧夏一溜煙跑上了樓。
晚上,梁嶸還在q上提這事,說大家都在議論。
梁嶸問許寧夏這事是不是江肆他爸爸的錯?
其實,關於江肆爸爸的事,在丁靜雲剛搬進許家時,有次無意間,她聽丁靜雲和許青潯說過。
丁靜雲當時哭得厲害。
她說小區裡的那些孩子聽大人嚼舌根,都說江肆爸爸害死了人,遭報應自己也死了。
江肆因此受小區裡孩子們的排擠,常常惹得一身傷回家。
可這件事是否真有絕對的對錯呢?
江肆的爸爸作為一名刑警,在執行任務時出現判斷失誤,導致自己和同事的悲劇,難道他本人想這樣?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承受一切的是留下的人。
原本江肆的性格是比較開朗的,可自那以後就變得十分安靜,不愛說話,也很抗拒和別人接觸,總是一個人……
想到這裡,許寧夏又想起江肆打人時的樣子。
是挺嚇人,但那是為了他的爸爸。
許寧夏推己及人,想到了自己媽媽,回復梁嶸:「誰還沒有判斷失誤的時候?那個神機妙算的那個誰,諸葛亮!不還敗給了司馬懿嘛?那打仗可是要死好多人的,諸葛亮難不成是故意的嗎?就允許偉人犯錯,警察犯錯就一桿子打死啊?」
梁嶸啊了一聲:「有道理誒。夏夏,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文化了?」
許寧夏:「……」
下了q,許寧夏繼續寫作業。
天殺的數學作業是真的不會寫,她煩得慌,下樓找點心吃。
路過江肆房間時,許寧夏聞到一股煙味兒。
江肆靠在陽臺上,手指夾著煙。
秋日晚風吹動著衣角,他冷清伶仃地站在夜色中。
火苗沿著菸捲一點點燃燒,化成灰燼,帶著猩紅的光亮落下,像隕落在他掌中的星。
許寧夏才見過江肆打人時的模樣,現在又目睹他拿著煙……一時間,她給他貼的那些三好學生、道德楷模、老古板的標籤,快要撕碎。
「餵。」許寧夏站在門口喊道,「好學生也抽菸啊?」
江肆回頭,落拓的側臉在夜幕之下英氣逼人。
許寧夏大搖大擺進了江肆房間。
像是終於抓到對方的小辮子,她眯起眼睛說:「信不信我現在就下樓告訴我爸?」
她應該是剛洗完澡,江肆聞到空氣裡的菸草味多了絲山茶花的清甜。
見江肆不說話,許寧夏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