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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聚在一起聊了起來,成了一個圈子,世界一下子就又熱鬧了。
有存著小心思要過來陰炙這邊搭話的,被跟出來的王府侍衛攔在外頭,這一群人看得出陰炙陰年祁衣著不凡,定是大富大貴人家,卻不認識,倒是這些跟出來的侍衛,有人眼尖一眼認了出來。
亭子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一堆人琢磨著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又不知道要說什麼,那些跟出來的侍衛不耐煩的看過去,趕緊收聲,駕車的女人皺著眉頭就站在屋簷邊,看著這不知何時要停的雨,這麼一會,地上已經是積了近五厘米的水深,還是在附近的疏水口都處於工作中的狀況。
陰炙有了些不耐煩,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一直只將心思放在她身上的陰年祁立刻就感覺到,有些兇狠的目光立刻投在車伕身上,“沒人通知來接。”午膳時間都過了!
陰年祁想到這一天如此就想自己踩自己腳,那車伕眉頭皺得更緊,就是說了,“屬下先去看看。”這麼久了還不到!她徵求的看著陰炙,得到頜首後,立刻就往雨中飛奔而去,身影如鷹乍然不見。
大雨繼續,一群人猶猶豫豫的過來說話,不管什麼,都是被侍衛打發。
陰年祁不屑的瞟了一眼,雨中隱隱起風,他緊緊袖子,有那麼點冷,帶著希冀抬頭,看著身邊這個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姐姐。
風吹過來,他再次縮縮頭,陰炙才低頭,看著人小可憐的樣子,意料之中的一個噴嚏,隔著面紗的鼻子隱隱發紅。
馬車突然過來,大了一倍的面積,少了旁邊那輛的精緻華麗,更多的是用於防雨防水的佈置,但仍可看出大氣,連拉車的四匹馬都是一身的防雨外皮,嘶鳴著一路雨水四濺停在這座簡陋的亭子前,駕車的是兩個乍一看斗笠斗篷身形沒什麼差別,幾乎找不出不相像的女子,利索的從車上跳下來,“屬下來遲,請世女上車。”
另外一邊不駕車,只是坐在家車位中間的女子,茲啦一聲撐開手中的傘,這一陣雨氣,激的陰年祁又是一個噴嚏,然後天旋地轉的已經被提在手裡上了車。
車簾落下,擋下一堆外人好奇的視線,世女?世女?那是世女?那那個男子是誰?看樣子很親密?
一堆問號,可想而知明天茶餘飯後的一號話料。
和提個什麼包袱一樣,沒多少憐惜的動作,陰年祁本身鼻子就有點堵塞的不舒服,使勁吸了吸,也還是沒什麼他樣,反而是這穿的分外單薄的身子,沒用的一哆嗦,因為這動作,鼻頭紅了起來,眼睛紅了起來,臉頰也飄上來幾抹不太正常的紅暈,自己摸了下自己額頭,這一時間已經算是滾燙的很,知道是發高燒前兆,陰年祁小半步小半步湊了過去陰炙身邊,吸吸鼻子,扒拉著衣服緊緊挨著,將頭擱在了她腿間。
不同尋常的熱度,陰炙果真將先前的火氣先放在了一邊,瞅著已經有點迷迷糊糊的人,不知道是該急還是該笑,對著那臀瓣就是一巴掌,完全不曾留情,把想睡過去的人生生給打醒了過來,兩頰先之前的更要殷紅上幾分。
陰年祁一身的熱,骨子裡又好像浸了冰水的冷,渾身正難受著,這一巴掌倒給洩了些火氣,纏著人不肯撒手,嘴裡糊里糊塗嘟嚷著要人命的話,一聲超一身軟膩,惹起人渾身上下的火,暗啞著嗓子,“你可是要我這半路把你給丟下去?”
陰年祁本來順其自然的那半分理智趕緊回神,可是發燒不是假的!
他從小大病沒有,小病就不斷,養的金貴的身子受不了半點風吹雨打,來了就是好一陣子的調養,藥吃多了也不太起效,如果平日,陰年祁自然討厭自己這病懨懨的模樣,現下偏偏是高興的很,能光明正大的拉著四姐陪在身邊。
死心眼的認定了這人不會狠心不理他,對峙片刻,陰炙不得不承認,這是她自己慣出來的人,外頭大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