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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穫的卻是忙音。
轉眼幾百米的街就到了頭,她轉頭,異常焦急地看著跑來的方向,遠處的大鐘顯示著時間,她從接到電話,到現在不過20分鐘。
為什麼電話都不通了?
她根本沒有預備這種情況,不敢耽誤,又順遠路的另一邊,向回找。
剛剛跑過的路燈火通明,霓虹閃亮,可畢竟人太多,她伸著脖子,又彎腰,力圖磕拉拐角都不放過。
有家生意特別好,外面坐滿了客人。廚師支著明火在門口炒菜,小炒,現炒現上桌。
香的不得了。
店鋪門口懸掛的紅燈籠,也熱熱鬧鬧。但這些對初依都是困擾,她覺得視力都退化了,看不清燈籠下坐的客人,她站在那裡,一桌桌篩選,所有女的,一個不放過。
被她無視過的男人,卻覺得奇怪。
喬宴放下手裡的杯子,裡面還有半杯啤酒。
他這裡坐了一桌子人,都是男人。
他穿著黑色的T恤,和平時那招人煩的扮相一點不像。正常的像任何一個隨便在街上帥氣著的路人。
他看著初依,她換了裝扮,盤了頭髮,還穿了條淺橘色的裙子,飄飄的,襯出她挺拔的身條,卓然俏麗。路上很多人在看她,但她渾然不覺,以一種非常沒有儀態可言的姿勢,一路跑跳張望過來。
隔著綠色的馬齒筧,她在這家餐館外踮腳張望一陣,心急都寫在臉上,眼中,隨後又神色焦急地向前,打著電話,一家家館子看過去,一下伸著脖子,一下又彎腰,像丟了孩子。
“喬宴,剛剛給你說的話,你都聽進去沒有?!”他旁邊的人說,語氣生硬,卻帶著關心。
喬宴收回視線,隨意說,“知道。”
“那邊的人還沒抓住,你還得繼續住在這邊,有什麼不方便的都可以說。”
喬宴說,“沒事,在哪兒都能混。”
有幾個笑起來,都是三十多歲,氣質很一致的果斷剛毅,一個說,“這誰擔心你,是擔心人家這地方的人。”
喬宴淡笑了笑,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這一笑的樣子,竟然和這一桌人詭異的有了一致感,看著像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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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覺得自己一輩子沒有這麼著急過,她拿著電話,跑的越來越快。
手裡的電話一直在撥打,一刻不停。
卻始終沒有人聽。
轉眼又跑回剛剛下車的地方,她左右看,車來來往往,風把她的頭髮吹亂了,今天剛剛盤的頭髮,耳邊垂下發絲,令她覺得心裡都變得荒蕪。
她跑著又向另一邊找,一分不敢耽擱,
她忘了可以打電話叫人,平時都是別人出事打電話叫她的。
她也忘了這樣一直撥打電話,別人就無法打給她了。
她只覺得,那遠處鐘錶上過去的五分鐘,是她一輩子最長的五分鐘。
這邊有一家很大的肯德基,門口一塊空地,被人見縫插針,有地攤賣首飾的,賣毛巾的,人特別多。
她覺得縱然是自己家所在的城市,每一天都變得不同。這麼大一家肯德基,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的。
前面忽然有人也和她同一方向跑。
有路人喊,“那邊有原配在打小三,衣服都扒了。”
初依的頭髮一下炸了起來。
想也不想隨著看熱鬧的人向那邊跑過去。
風吹著她,她覺得每跑一步,身邊的霓虹閃爍就變一個空間維度,她在幀幀畫面間穿越,和做夢一樣。
跑到前面沒多遠,果然就看街中間,幾個女人正圍著地上一個女人在打。
初依覺得“哄——”一下,頭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