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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輕易堵住嘴就不是顧弭弭了。
周圍的人紛紛散開,讓顧弭弭一行人暴漏在眾人視野中,也讓顧弭弭得以毫無阻礙地直視宋子盈。
她譏諷道: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和在場的哪家有關?沈家?李家?還是王家?」
「你!」
宋子盈被她噎了一下,還沒想好說辭,就聽見人群裡有個聲音打哈哈:
「確實,這也不關我們什麼事。不如你們私下去說清楚,是吧,莫夫人?」
莫夫人笑道:
「雖說這是宋慕程三家的事,但今天請諸位來,也是希望大家能給這對被拆散的佳偶主持主持公道。」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婚。咱們要是能成人之美,那也是功德一件嘛!」
底下有人附和。
顧弭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十分不屑地「哈!」了一聲:
「真是奇了,京城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月老?我跟阿南一起長大,我怎麼不知道他跟宋小姐還是一對佳偶了?再說,就算要主持公道,輪得到你們這些人?都當慕家沒人了是嗎?」
慕家老爺子鐵血手腕,雖然生了個兒子無意家業,跑去做科研了,但又得了一個孫子,親手調教,很有他老人家年輕時的風範。
所以慕家雖然人丁不旺,但滿京城,誰敢小看。
顧弭弭這句話扣的帽子在場沒有一個人敢接。
但也有人避重就輕:「小弭啊,你近幾年都在國外,許多事你都不清楚。你知不知道,阿南和鹿小姐結婚不到一個月就分居了。阿南還這麼年輕,就要獨自掌管偌大的慕氏,忙碌了一天,回去還要面對冰冷的家。雖說這是慕傢俬事,但是慕老爺子對我們時常照拂,阿南也算是我們看著長大的。說句託大的話,我們都是把他當自家孩子看得。婚姻大事,關乎一輩子啊,咱們做長輩的,總不能看著孩子受委屈吧?」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贏得了在場多半人的贊同。就連顧弭弭也無法反駁。
鹿雪賀冷眼看向說話的人。
不是別人,卻是京城周家的當家家主周傳志。
周家雖說在京城排不上頂級豪門,但也舉足輕重。
更重要的是,周家是靠著慕氏發家的,一直以來都是兩家利益共同體,交情深厚。
甚至可以說,周家是慕家最忠實的擁護者。
當初鹿雪賀跟慕嶺南的婚禮上,這位周總還親自到場祝賀。
可是今天,他卻換了一副嘴臉。
不僅如此,連迎合他的人,也大多和慕氏關係緊密。
原本鹿雪賀以為,今晚的戲碼不過是宋子盈慣用的幼稚伎倆,說些她跟慕嶺南的往事,好讓自己在眾人面前難堪。
可現在,鹿雪賀才明白過來,自己想得簡單了。
這分明是一場「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鴻門宴。
只聽有人幫腔道:「我聽說鹿小姐成天在家裡打遊戲。這種人,怎麼當得了慕氏主母?我看,還是宋小姐更適合嘛。」
另一人接著道:「程家這樣的行事作風,今日能脅迫你娶一個女人,明日就能脅迫你把整個慕氏拱手讓人。阿南,慕氏可是慕家幾代人的心血啊!」
一番拳拳苦心,真是聞者落淚。
三言兩語之間,就將鹿雪賀和程家打成了陰險做派的小人。
可就在一個多小時前,他們見到自己,還在諂媚奉承。
鹿雪賀忍不住冷笑:「脅迫慕氏,這個罪名可不小。不知這位周先生是從哪裡聽說的,有沒有證據?我們程家雖然人微言輕,卻也不容許他人任意誹謗栽贓。」
「當然有證據!」
宋子盈站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