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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年前建的。”
“十年前？”楊天然在“十”字咬的很死，瞥瞥前輩有些僵硬的臉色，自覺沒再繼續。
進門後，才發現內裡別有洞天，比從外看要大的多，楊天然有種進入某個正在養老的老爺爺家的感覺。
瞧這小橋流水，裡面養的大鯉魚。
“撲通”一聲，臉盆大的甲魚從假山掉進水潭中，嘩啦嘩啦，又把尖尖的頭鑽出水面。
葉子翠綠卻長了七彩斑點的植物，有花朵散發著螢光的，還有外形長的像雲朵的，一片接著一片，很像夏國人民熱愛的菜園子。
真的好適合養老。
楊天然沒敢說出口，甚至不敢多看，匆匆跟著前輩進入屋內。
木質桌椅，屏風隔斷，清神醒腦的禪香。
陌生的環境讓楊天然格外拘謹，坐下後接過前輩遞來的茶，兩手捧著小茶杯遮住臉，眼睛偷摸地從左轉到右。
別說了，他已經開始後悔了。
“你選好學校了嗎？”
“嗯，選的前輩畢業的學校。”
畢明灼平淡的神色微動，浮起一抹意外。
楊天然懂的。
除了b市首校外，前輩其實還發了許多適合他的學院資料，但那隻適合之前天天想擺爛的他，並不適合變強。
鼓鼓臉頰，看來他擺爛的本質已經讓前輩印象深刻了。
此時畢明灼啟唇徵求道：“方便告訴我你的天賦技能嗎？”說完頓了頓又強調道：“不是異能，是你自身與生俱來的能力。”
楊天然眨眨眼，爽笑道：“沒什麼不可以的，只是比較能吃而已，前輩不是見過我吃了八鍋蛋花湯嗎？”
畢明灼：……
空氣凝滯住，死一般寂靜。
須彌後畢明灼輕嘆口氣，抬手桌案上憑空出現個不大的玉質盒子，開啟後推了過來。
因為桌子較高，楊天然直起身伸頭去看，裡面躺著幾塊巴掌大但邊角明顯被修過的玉牌，沒有花紋，甚至大小都一樣。
抬眸，眼含詢問。
“一些比較通用的功法。”一隻指節分明的手拿起一塊便介紹一個：“這是《吞雲》，雖說以食入道，但只是一本食譜。”
“這是《淬體術》，煉體淬骨，聚精匯魄，你是體能系應該知道它的用處。”
“這是我自己總結的空間功法，算是修煉心得，可以拿去當參考。”
接著畢明灼又說了玉戔的用法，在他打算拒絕前抿一口清茶，眼神淡淡看過來，語氣竟然有些不用否認的道：
“b市首院的綜合實力較強，你如今的資料差了些，還有不到十天便要開學，趁此機會，補補課吧。”
【快收下！】洪急不可待嚷嚷。
楊天然不回答洪，只抬眸與眼前的青年對視，正言道：“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我我也不敢要，除非前輩有什麼指示。”
這三樣東西，且不談前輩從哪弄來的，就光是它的價值，哪一個放在交易平臺都是讓人瘋搶的存在。
“並不貴重，只是比較通用的功法。”畢明灼淺笑了下。
楊天然不說話，只定定注視著。
相顧無言十幾秒，畢明灼實在無法再直視那雙固執又滿是堅毅的眸子，心下無奈，招出之前放進去的兩大兜靈異生命體。
“一個市場價兩百萬，你卻送了我兩個億，我若不回禮，豈不是顯得我太不知禮數了？”
楊天然鬆動微動，又立即皺皺眉反駁：“不對，我給你的才是回禮，回你先前送我那麼多東西的禮。”
畢明灼壓著笑意，收起一個兜子，示意多出來的那一兜。
“這樣可以交換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