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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慶接到居延海的訊息時已經是夏季了。
他看著手中的特異弩箭陷入了沉思,半晌將其遞給了霍斯都。
霍斯都說道:“大汗,此弩我等已經試過了,現在看來,我們之前的判斷顯然是錯的”
“說來聽聽”
“這種弩箭竟然能轉彎,也就是說,若是從劉符離或者和羅斯府邸後院二樓發射的話,也能達到直射一樣的效果,不過這顯然要長時間練習方可”
“還有呢?”
“按照居延海送回來的訊息,擁有這種弩箭的馬賊只有一人,而且此人手腕上紋有卍字元號”
“祆教徒?”
“也不盡是,按照職部的瞭解,只有擁有一定身份的祆教徒才能擁有卍字元號,比如教主、副教主、五大使者的親信弟子,但此人手腕上的符號之外還有另外的印記”
“蛇纏短劍?”
“不錯,不過這卻是阿薩辛派的符號,怎會兩種符號放在一起?阿薩辛派雖然以暗殺聞名,但畢竟是伊教派別,而就是伊教的出現才讓祆教徹底式微,按說兩派應該不共戴天才是”
律慶冷笑道:“以前陛下的黑奴太監總管阿卜杜拉,以及大量扮成伊教徒身份、實際上是祆教徒的氈德城居民,兩派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媾和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他們為什麼要刺殺大汗?”
“很簡單,我是景教徒,而這兩派為了取大遼而代之早就佈局已久,我部的橫空出世顯然打破了他們的幻想,自然急於除之而後快”
“那他們為何先刺殺了西喀喇汗國的哈桑?”
“很簡單,若是花拉子模人徹底佔據河中,我估計他們是不會找摩訶末的麻煩的,但反而是我佔據了那裡,而且哈桑一向對我服帖,豈有不行刺於他的?”
“咳咳,大汗......”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是不是祆教徒的副汗、妙水使者都在阿賴山葛邏祿部,刺客也多半出自那裡?”
“有可能,但多半不大可能,或者阿賴山葛邏祿部只是為其提供了便利,真正實施刺殺的還是阿薩辛派的刺客,隨著氈德城、訛答剌、塔什干、河中先後落於我手,伊教世界顯然對我部恨之入骨”
“阿薩辛派此時再出手就合情合理了”
“大汗,您是不是還擔心那句話?”
“哪句話?”
“祆教的清心使者丹納被我們救回來後說的那句話,若是光明使者殺死了祆教高層就自動失去了光明使者的身份?也會失去廣大祆教徒的支援?”
律慶沉默起來,他倒是不怕失去了光明使者的身份,而是深知時下隱藏在西域的祆教徒的真實實力有多龐大,或許他們的人數遠沒有伊教徒多,但卻大多藏在暗處,有不少還在自己的軍隊裡,若是冒然行事,確實有不少隱患。
故此,在得知馬賊極有可能與阿賴山葛邏祿部有關後他並沒有下達攻擊該部的命令,殺死拔延塔黑、副教主容易,若是惹惱了廣大祆教徒那就不妙了。
“該死的暗黑隱修!”
他不禁在心內暗罵。
不過,面對著這種奇葩的修習方式,他至少在目前還是無可奈何。
半晌,他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將李文膺叫過來”
沒多久李文膺匆匆趕來了。
“騎槍就此作罷”
“大汗,我們已經制作出一批了,正要發下去讓火雲都習練呢”
“罷了,想要煉出黑雲都那種槍法,至少需要兩年時間,這樣”
“依舊使用騎刀,不過需要加上一個武器”
說著他便將那具短弩拿了出來。
“專門抽調出一批木匠,讓其專心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