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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班城、塔裡寒和哈扎拉了。
南港儼然成了一座小城,城裡有大型倉庫,城外還有佔地頗廣的馬場。
事到如今,居努斯已經不用親自前往哈扎拉去購買馬匹和古爾白玉了,已經買好的白玉和馬匹都放在這裡。
只見一些人在船上忙乎起來。
這些船隻的船艙頗大,在首層甲板下面,原本只有一個只容一人進出的艙門,眼下卻擴大了許多,上下的樓梯也改成斜坡面。
來到船上的人顯然是南港的木匠,他們忙乎一整日後六艘大船就完全變了模樣,艙室變成了一個個隔間,每個隔間前面還有一個木槽,每艘船一共有一百個這樣的隔間。
一匹匹閹割好、馴養好的古爾馬被趕上了船隻,然後都被固定在每個隔間裡,餓了、渴了便可在前面的木槽裡吃草、喝水,累了也可倒下來睡覺。
往後走一直到的裡安城並沒有順風可用,但到了的裡安以後便可以利用西風側風了,再加上順流和划槳,速度也不慢,十日就能抵達鹹海北岸的阿拉爾港了。
利用這樣的方式來運馬顯然風險很大,馬匹都是在野外鬧騰慣了的,驟然被圈養起來,便很容易生病,都擠在一起,一匹馬病了,顯然會連累其它馬匹。
如果用渡船慢慢將其運到北岸,然後經陸路趕到吉扎克顯然要好得多,但律慶還是力排眾議這麼幹了。
自那以後,所有古爾馬的運輸都是在水上完成的,不但如此,昭蘇馬、阿哈爾捷金馬以及各種混血馬都時不時放到船上封閉一段時間,誰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當然了,船上顯然配備了獸醫,船上的人對於船艙也不時在清掃。
到了這裡,父子倆就用分開了,居努斯押著馬匹經水路返回阿拉爾港,居延海則在北岸港口押著裝著古爾冷玉的駝隊經克孜勒蘇河前往喀什噶爾。
雖然時下穆罕默德三世已經拒絕了遼軍入駐,不過他顯然不會拒絕生意,按照律慶的安排,這些古爾冷玉依舊會送到那裡加工成西夏人喜好的各種佛件,然後再經于闐國運到沙州。
一百匹駱駝,三十名騎兵,居延海帶領他們朝著東北方向蜿蜒奔去。
之所以還帶上了三十名騎兵,不是因為如今盤踞在克孜勒蘇河河谷的阿賴山葛邏祿部,也不是因為該部的首領已經變成了以前在納倫盆地遊牧的黑姓突騎施副汗拔延塔黑,而是那裡新近出現了一股馬賊。
港口裡自然有述律部的駐軍,這條路居延海做過幾次,都是駕輕就熟,雖然對前面可能出現的馬賊有些忐忑,但他們還是義無反顧地踏上了去路。
而對於拔延塔黑來說,他們部落裡的一些物資,比如箭羽、皮子、玉石也要發賣,若是不讓述律部前往喀什噶爾,後果顯然是嚴重的,故此,雖然兩家明顯有仇,但都大致上保持了體面。
這趟旅程比水路就要慢許多了,從水路販運古爾馬,每年可以走四趟,但這樣的白玉道路則需要一個月之久,每年也只能走兩趟。
後來律慶便有了主意。
“加工中上等白玉,反正時下河西在大旱之後民生凋敝,買得起白玉佛件的只有中上等人士”
這樣的話利潤顯然保住了,又不需要太多的駱駝運載。
十日後,商隊抵達了拔延塔黑的老巢,後世克孜勒蘇河北岸的蓋爾姆城,此時當然只是一座木寨。
果然,抵達這裡後拔延塔黑並沒有難為他們,還將自己部落的皮子、玉石等物賣給了居延海,後者顯然也預料到了此事,空出來了一些駱駝,在這裡歇息一日後便繼續往東走去。
走到薩利塔什綠洲附近時眾人頓時緊張起來,這處綠洲東西橫亙兩百里,南北寬約四十里,荒漠、綠洲交織,從阿賴山、蔥嶺流下來的河水在此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