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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兩百馬賊必定有大量馬匹,屆時用其駝載糧食、財物就是了”
律慶沒有說話。
“既然馬賊是從那裡來的,必須先過律忠的帳篷,為何律忠毫髮無損?還有,他一個老卒,為何能在這裡首當其衝之地存活了九年?”
又想到他與臨潢府節度使蕭摩訶的事情,更是疑竇叢生。
不過,他既然認了自己為義子,讓自己暫時有了棲身之地,也提到了一點紅,但並沒有說起其它事,顯然別有隱情,自己也不好說破。
“一點紅死了,他也似乎並不在意,管他呢,先幹他一票再說!”
“馬賊在那裡盤桓了近十年,積累的財富肯定不小,若是能全部弄來,沒準能支撐個三五年”
次日,他根據這段時間的訓練情況,只留下三十六人,餘者全部遣散了,這三十六人都能拉動五斗力騎弓,雖然不是所有人能夠連續拉動十下以上,但連續五次還是做得到的。
也能熟練揮動騎刀,自然算不了勇悍,但也比得上草原上真正的青壯牧戶了。
最關鍵的是,這些人都在很短的時間裡學會了佇列,顯然有一定悟性,紀律性也不錯。
當然了,光靠這些人,就算是偷襲,也不可能將兩百個兇殘勇悍的馬賊擊敗。
說不得,他只能將自己的大殺器拿出來了。
這樣的事情也不能向三十六人全部說了,誰知道里面是否有馬賊的奸細?
除了蕭捕奴和劉符離兩人,隊伍裡還有兩人較為突出。
一人叫趙無忌,倒不是戍卒義子,而是跟律忠一樣父子獲罪戍邊之人,不同的是,律忠的兒子一早病死了,趙姓戍卒的兒子趙無忌正常活到了二十歲。
趙無忌是漢人,自然是跟隨耶律大石西進的漢人後裔,不但如此,他跟著他父親來到這裡時已經十五歲了,在原地也系統學習了漢文、契丹文字,還會突厥語,這樣的人在戍卒隊伍裡實在太過突出了。
故此,他雖然只是勉強會騎射,身形也在一眾戍卒裡較為羸弱,但律慶還是將他留下了。
還有一人,他叫蕭羅漢,正經乙室部牧戶後裔,學過契丹文字,會漢話,這也算了不起了,他同樣是跟著自己父親來戍邊的,年紀與律慶相仿。
蕭羅漢一切都中規中矩,在三十六人中並不突出,不過能夠精通契丹文字也是除了趙無忌之外的唯一存在了。
茲事體大,律慶不得不謹慎行事,思慮再三後還是決定找律忠談一談。
預想中的反對並未出現,得知他要帶領這些人去攻打馬賊的山洞時律忠依舊平靜。
“也罷,你這樣練兵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老夫雖然老了,但也能跟你等走一趟”
“您老知道那裡?”
聞聽此言,律忠眼中似乎有了淚花。
“慶兒,你知道我為何沒有刨根究底追問你的來歷?”
“......”
“我那苦命的兒子也叫律慶,這就是唯一的原因”
“那律慶到底是怎麼死的?”
“不瞞你了,當時我抵達這裡時,這間帳篷的老戍卒正好死去不久,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我父子正好將其佔連同牛羊馬匹一起佔下來了”
“那墩臺我自然去過多次,見沒什麼動靜,便大著膽子讓慶兒獨自騎馬前往檢視,放牧時也多次抵達那裡,有一次,慶兒顯然疏忽了,竟越過惡了墩臺,進入了薛剌爾部的牧區”
“那一晚,慶兒並未回來,我嚇壞了,摸黑騎著馬四處尋找,最後牛羊馬匹在老馬的帶領下自己回來了,但慶兒依舊不見蹤影”
“慶兒當時只有十歲,雖然也騎得馬,隨身也有一把騎刀和小弓,但若是遇上馬賊或其它不懷好意的敵國牧戶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