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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早就學會了騎馬、射箭,兩年後便升到了副連長,軍事素質優異,原本是辦完追剿毒販一事後就進入高階軍事學院深造的,沒想到......
再看老卒這間帳篷,裡面除了一口周圍有好幾個大口子的鐵鍋,一隻同樣缺口的陶碗,一個羊皮水囊便別無他物了。
對了,他還有一張弓,顯然是力數極小的單體弓,一把刀,略帶弧形,份量估計也只有一斤多。
地上鋪著松毛和枯草,只有在睡覺的地方鋪著幾張羊皮。
帳篷是用多張羊皮、牛皮、駱駝皮用繩索連在一起的,顯然經久失修,有的早就裂開了,若不是他來了,這座帳篷就是一處四處漏風的所在,作為一個牧人,窮困可以理解,但這樣的情形顯然是憊懶所致。
外面的牲口圈倒還有一些牛羊,不過顯然是餓了幾天了,旁邊是一早準備好的草料,估計是因為病了還未來得及餵給它們。
他顯然對待馬匹與其它牲畜不同,單獨關在一個小棚子裡,裡面還有一些吃剩下的乾草,還有一個水槽,這幾日它們倒是沒有餓到、渴到。
想到這裡,他又爬了起來。
他這個人有些強迫症,或許是後世一絲不苟的軍營生活導致的,也或許是他天性如此。
後世的他小時候一到寒暑假便被母親送到外婆家,也經常跟表兄弟們幹一些餵養牛羊馬匹和放牧的活計,他記得那裡的牧戶就算自己餓著也不會餓了牛羊的。
拿著手電筒走到牲口圈旁邊,用木叉將草料丟進牲口棚,牛羊們都臥倒在地,似乎並沒有興趣起來吃草。
一開始還以為是它們餓了幾天沒有力氣了,但轉念一想,“它們餓了幾天,也渴了幾天,對於水的渴望肯定更加強烈啊”
牲口圈裡也有一個水槽,用木頭製成的,裡面果然空空如也。
外面還有兩隻水桶,他記得此地在後世是通訊站,附近不遠處就有小溪,自己來時山上並沒有積雪,也就是說不久前那場大雪應該是第一場大雪,小溪應該還沒上凍。
趕緊挑著水桶趕往小溪。
沒多久,便聽到了嘩嘩的流水聲,只見裡面有些地方已經有了一層薄冰,有的地方則還是活水,趕緊打了兩桶。
正要擔水離開時,遠處傳來了響動。
郅支山,也就是後世的塔爾巴哈台山一到冬季狼群到處都是,他心裡一凜,將手電筒調成聚光模式照向遠處。
這是軍用手電筒,光線最遠處可達三百米,兩個人影赫然出現了光線裡。
那兩人顯然也嚇了一跳,忙不迭地跑了。
“這兩人難道就是我來之前喊律老爹的那兩人?”
“這兩人一直盯著老漢,難道是盼著他早死然後吞了他的帳篷和牛羊?”
擔著水回來,果然,牛羊們一聽到水倒入水槽的嘩嘩聲便一個個掙扎著起來了,兩桶水很快就被喝光了,他只得又跑了幾趟。
最後,再見到它們終於開始吃草了,這才放心離去。
心裡還是想著那兩人,便又來到了小溪附近,這一次他帶上了望遠鏡,並將其調成夜間模式。
約莫五六里的遠處,赫然出現了一頂帳篷,十餘里的地方也有一頂。
“按照這老漢飼養的牛羊,每戶人家佔據方圓五六里的草場也夠了”
等他回到帳篷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老漢已經醒了。
不但醒了,還自己坐了起來。
“我餓了”
這一次老卒沒有問東問西了,直接向律慶要吃的,律慶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燒果然完全退了。
破鐵鍋裡還有半張餅子,不過時下顯然凍得生硬,便從自己揹包裡掏出一塊壓縮餅乾撕開後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