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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卒這次沒有退卻,“此物我已經服用過了?”
律慶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呢?難道沒有覺得好了一些?”
老卒點點頭,“確實如此”
便接過藥片服下,很快又昏昏沉沉睡去。
趁著他熟睡的功夫,律慶再次來到帳外,此時大雪已經停止了,大地白茫茫一片。
“前面那座小山依舊在,山後就是營房,不如連夜過去檢視一下”
他騎上了老卒的馬匹,一個小時後便越過了小山。
為防意外,他下了馬爬上了小山。
望遠鏡裡,營房依舊在,不過並不是平頂磚房,也沒有飄揚的紅旗,而是一片帳篷,四周打著一圈柵欄,四周點著火把。
不時有人從帳篷裡出來。
羊皮帽子、羊皮長袍、弓箭、彎刀、戰馬。
再望向遠處,按說在這裡就能看見燈火通明的塔城,但此時卻是漆黑一片。
“難道真的是穿越了?”
比起老卒那裡,這裡更加危險,他只得騎馬返回。
老卒沉沉睡著,呼吸也很平穩,多半是大好了,律慶奔波了一天,著實也累了,便挨著火堆躺下了。
驟遇這樣大的事情,顯然睡不著的。
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他確實叫律慶,新疆民族大學歷史系學生,專門研究大遼以及西遼歷史的,畢業後便參了軍。
他的父親是漢人,省射箭隊教練,母親是達斡爾人,民族大學少數民族語言學副教授,在古契丹語、古契丹文字上頗有建樹。
按照他父親的說法,他家祖上是姓耶律的,大遼滅亡後改成了律姓,因為這個,加上母親也說達斡爾人是契丹人的後代,便對大遼以及西遼的歷史十分感興趣。
按照老卒的說法,他已經穿越到了西遼國天禧十八年,也就是說1195年,這裡的大山不叫塔爾巴哈台山,而是叫郅支山,正是西遼國東端的邊境線,再往北的齋桑泊一帶不是欽察汗國就是乃蠻人,也就是老卒嘴裡的粘八葛人的牧場。
再過十年,蒙古大軍就會殺到這裡,西遼國也會灰飛煙滅。
“上天讓我穿越到這裡,難道別有用意?”
“這種局面下我能做些什麼?”
“不能,沒有任何勢力能阻擋住蒙古大軍”
“哪又為何讓我穿越過來?”
又想到父母親、朋友、女友和戰友們,頓時滿面淚痕。
半晌,他冷靜下來了。
“既然如此,我怎麼做才能有所作為?”
“蒙古大軍是阻擋不了了,不過阻止屈出律竊取西遼國的大位還是有可能的吧”
想來想去愈發清醒,乾脆坐了起來。
他在打量自己從後世帶來的裝備。
一支自動步槍,彈夾裡的三十粒子彈還沒有動。
還有三個備用彈夾,這就是九十粒子彈。
一支手槍,十粒子彈。
兩顆手雷。
軍刺一把,可插在步槍上,亦可單用。
一隻四十倍軍用望遠鏡。
一頂單人帳篷、一個睡袋。
一份可食用一週的壓縮餅乾。
一個軍用水壺。
一隻帶有溫度計和指南針的軍用手錶。
手機。
對講機。
三包香菸。
五六個打火機,其中有兩個都是他花了上千元購買的高檔打火機,餘者都是普通塑膠打火機。
自己穿著邊防營的冬衣,揹包裡面還有一件軍大衣。
整個包裹重達八十斤。
他畢業後就參了軍,因為父母親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