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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總給他添麻煩。
說完了之後,裴妙星從他懷裡退出來,滾到一邊,背過身去。
“不是。”
傅聿衍回答的很快。
他垂眸,眸底泛著柔和而細碎的光。
想來,她還是在因為他弄傷手的事情愧疚地睡不著覺。
他翻過身,輕輕將她抱入懷裡,低聲哄道,
“這些是生活中很常見的意外,不叫麻煩,其實在我的眼裡,也只是非常平常的小事。你問我疼不疼,是真的不疼,比起這個,我更在意你的心情,你難過我也會難過。”
他的聲線清潤,說話時不急不緩,溫柔至極。
裴妙星緩慢地眨眼,心裡好似有什麼東西松動,崩塌,重建。
半晌,她闔眸,眼眶有些溼潤,諾諾道
“你說的那麼好聽,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變。”
以前沈讓也是這般的。
說很多很多好聽的話哄她,後來還不是變了。
傅聿衍抱著她的力道更緊了些,語氣淡淡。
“不會。”
他親了親她雪白的耳尖,
“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不會變的。”
溫熱的氣息灑落在耳畔,勾起陣陣漣漪。
裴妙星無意識地捏緊指尖,心跳彷彿要衝出胸膛般。
氣氛越發的焦灼,她垂眼,聲音低低
“我要睡覺了。”
“嗯。”
她說睡就睡,不到一會兒就沒了聲響,呼吸平穩。
傅聿衍等了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他才起身,輕輕地將她從床上抱起來,往外走。
——
第二天,裴妙星醒來的時候,盯著熟悉的天花板看,微微發愣。
昨天她不是睡在傅聿衍的房間麼,怎麼跑回來了。
她還嫌棄客房的床硬來著,想抱著他睡,結果他身上也是硬邦邦的。
她坐起身,揉了揉腦袋,意識有些昏沉,瞧見進來的傭人,開口第一句就是
“傅聿衍的傷好些了嗎。”
傭人愣了愣,搖搖頭,
“不清楚,傅先生一早就離開了。”
“走了?”
裴妙星邊掀開被子下床,邊冷著聲問,
“他起那麼早嗎。”
昨晚她纏了他那麼久,應該很晚才睡的。
“傅先生說是借宿,不方便逗留太久。”
“……”
她咬咬牙,心裡暗暗鄙夷。
這男人在長輩面前倒是會裝,明明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無人的時候對著她就是兩眼冒金光的。
裴妙星也懶得管他的動向,吃了早餐之後就往外跑。
許久不回京北,感覺一切都是新鮮的,逛街途中接到朋友的電話,對方得知她回了京北,約她出來喝酒。
裴妙星蹙著眉,有些猶豫。
上一次在德國喝醉酒,傅聿衍掐著她腰說不許她下次亂喝酒。
他又是哄又是威脅的,她當時處於一個冰火兩重天的境地,頭腦一熱就答應他了。
他這個人,平時是特別好說話的,基本上有求必應,從不對她甩臉色。
但他生氣起來也很嚇人,比如雲南那一晚,感覺他是真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電話那頭看她不吱聲,又加了一句,
“你不喝酒可以喝飲料。”
裴妙星眨眨眼,有些心動。
“好,你發地址給我。”
答應下來之後,她那點兒心虛飄到了九霄雲外。
傅聿衍要是知道了,那她便和他頂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