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奇談怪論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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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鬧鐘驚醒,對於做夢這件事,張越實在是弄不清楚,為何反反覆覆會有這些奇怪的場景。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折身起床,用冷水猛的搓了幾下臉,瞬間清醒。不過,稍後他便覺得有些不對。
右手掌心原本水泡的結痂已全然不見,面板光滑入新。明明昨天自己想扣掉結痂,但還是有點疼,他便放棄了。到了今天怎麼徹底好了?
他想起了睡夢中落在掌心的兩隻蝴蝶。
“胡扯。”
旋即否定了這個答案。
早上晨會,原來那個膝關節置換的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從重症病房轉回了普通病房。主任讓大家再次討論這個病例。陳開然說的沒錯,確實是一個骨頭的碎屑隱藏在膕動脈處,影像學證實了,但刺破的那根動脈卻始終沒有找到,出血點也沒找到。血是到底是怎麼來的,沒人能給出合理的解釋。所以主任建議由此做一個課題,由醫院方面撥款,給病人做一次動脈造影,看是不是膕動脈本身有沒有變異,或者是能不能發現其他新的變異血管。
這可是大事,如果真的有變異血管經過,並且之前從來沒有人發現過的話,那這根血管可以由發現人命名。這在國際醫學刊物上都是認可的。由於是劉志剛的病人,這事就交給他做了。
今天又是和陳開然的二十四小時班,沒有手術病人。顯然陳開然對這個病例非常有興趣。在電腦前反反覆覆對比前後的影像資料,陷入了沉思。
張越則在一旁陪著看,並一幕幕回憶著當時的場景。
“小張,你當時確定是動脈破裂嗎?”陳開然問道。
“應該不會錯,當時那麼大量的突然出血,並且血液顏色鮮紅,只能用動脈解釋。並且病人在短時間內血容量掉的很厲害,都休克了。”
“手術野有多大?”
張越在電腦上用手指比劃了一下。
“確實很奇怪,晚上他們都不在,你跟我去再查次房,詳述一下當時的手術過程。”
張越點了點頭。一天平安無事,晚飯後,張越就帶著病例,跟著陳開然來到了病床前。
病人已經恢復,意識清醒,被安排在離醫生辦公室最近的28號床位。原本手術的部分用厚厚的繃帶包紮著,空懸在病床的鐵架上。問了一些基本的情況後,陳開然便開始讓張越複述手術過程,自己則開始低頭觀察手術的那支腿。
腫脹是免不了的,從大腿到小腿,陳開然拿著小手電一點點的仔細看著。看了半天也沒有言語。
可這時候,病人說話了。
“大夫,我是不是以後就可以走路了?”
“恩,對的,只要恢復好的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
“那就好,我當時還做了個夢,呵呵,還覺得自己活不了了,很嚇人。”
陳開然眉頭皺了一下,問道:
“夢?”
“恩,是的。”
一旁的張越也覺得奇怪。在麻醉狀態下,大腦皮層受到抑制,不可能做夢的。休克狀態下,人處於瀕死狀態,更不會有夢的存在。
“什麼夢?”陳開然很有興趣,連忙問道。
“夢見到處都是血,還有一把劍,追著我砍,快嚇死我了。”
話音剛落,張越猛然像受到雷擊一樣,他怎麼會和自己有相似的夢境?並且是在麻醉狀態下?唯一不同的是,自己的那把長劍還沒有對自己動手。
陳開然也突然變得表情複雜,凝望著病人,接著問道:
“能詳細說下你做的夢嗎?”
“恩…怎麼說呢,就是……四周都是血,黑洞洞的,只有一個寶劍閃著紅光,在追著我砍,我跑啊跑啊,最後還是沒避開,砍在了我的腿窩上,流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