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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也不可能超越自己的神之雙手,想要證明自己,只需要一次上臺的機會。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史密斯教授交給張越的任務也越來越離譜,儘管有專職的護工,但他依然開始要求張越每天打掃自己的辦公室和值班室,並且他帶教的那麼多學生當中,只有張越獲得了這份殊榮。
這明顯是赤裸裸的歧視,張越在開始的一階段隱忍不發,但越是如此,越是遭到周圍人的譏誚,甚至一些實習的醫學生都開始指使張越做一些所謂的雜事,比如外出取快遞,買咖啡等等,又過了幾天,張越連司械的位置都被剝奪了,每次手術,自己只能揣著雙手一旁觀摩,儼然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外人。
這種壓抑的氣氛讓張越覺得極不舒服,卻又無可奈何,畢竟是別人的地盤,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可越是如此,他周圍的人越是變本加厲,張越的隱忍被他們當成了無能和懦弱。
在對一次外傷導致全身多處骨折的病人手術時,患者多處出血的情況始終不能控制,將近六個小時絲毫沒有進展。
史密斯終於失去了耐性,眼看病人的血壓越來越低,口中開始不停的彪著髒話,張越就站在他們的對面,冷眼看著他們手忙腳亂的四處尋找出血點,不禁暗自冷笑,眼神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輕蔑。
沒料到這一個微小的表情變化,剛好被史密斯教授一旁的助手抬頭看見,直接手拿著一把止血鉗對著張越吼道:
“滾出去,別站在這裡礙眼,一無是處的亞洲佬!”
一口純正的美式發音,手術室裡面的所有人幾乎都被嚇了一跳。而一旁的史密斯教授連頭都沒抬,全神貫注的埋頭在自己的手術當中,一個字都沒說。
這已經上升到了人格侮辱的層面,張越來之前從來沒想過,像這種高等的學術殿堂,竟然還會有這麼粗魯的人存在。
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但又被張越拼命的壓了回去,他不想在手術室裡面和任何人起衝突,這關乎手術檯上這個人的生命,不能為了一時的口舌之爭違背自己作為醫生的準則,一切等手術結束之後再說。
萬萬沒想到,助手見張越依然站在原地未動,直接轉頭對史密斯教授說道:
“教授,我覺得應該將這個人趕出去,他站在這裡只會給這臺手術帶來黴運。”
史密斯這時才抬頭看了下張越,眼神之中盡是冷漠。
接二連三的挑釁,終於突破了張越的底線,他冷冷的說道:
“該滾蛋的是你,作為助手,你根本不夠格,病人的出血你完全沒有起到作用,同時,你這種不穩定的情緒才是這臺手術最大的威脅,史密斯教授,我可以幫你在十分鐘之內,將所有的出血點找到並止血,病人已經處於休克狀態,六個小時,太久了!”
這等於在挖苦這個助手的同時,也對史密斯本人,發起了挑戰。
手術室內所有人的目光,含雜著各種情緒,齊齊的匯聚到了張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