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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越一下子慌了神,連忙伸出左手,只見自己的拇指和食指的指肚上,原本已經被清除的血跡竟然重新出現在了上面,並且像是新鮮的出血。
驚懼之下,張越顧不上太多,急忙用手在自己的內衣上蹭了幾下,將指肚上的血漬擦拭的乾乾淨淨。
張越蜷縮在被窩裡,大氣不敢出的緊緊盯著那兩根手指,過了許久,沒有復現,這才稍稍穩了點神。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在目前可以追溯的來源中,只有自己夢境中的那一幕才是唯一的可能。
張越迫使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再次回憶夢境,首先可以確定那是個夢,那種幻境在現實中是不存在的,還有那把無緣無故出現的劍,按照醫學對夢的解釋,所謂夢境就是大腦皮層在睡眠中沒有停止活動,將平日裡一些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在夢境中投射出來,往往是碎片化和荒誕的。
可這個夢境卻隨著張越的回憶越來越顯得真實。
張越看了看手機,凌晨一點半。他慢慢的從被窩裡探出頭,聽了聽下鋪的陳開然平靜的呼吸聲。還好,自己沒有做過大的動作影響到他,便小心的轉了轉身體,平躺在床上,藉著窗外映進值班室微弱的光,看著天花板陷入了沉思,可根本理不出頭緒,睏意襲來,沒多久便再次沉沉睡去。
“嘣嘣嘣”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接著傳來夜班護士門外的喊聲:
“陳醫生,急診科打電話有個車禍傷的急診,馬上過來,你準備下!”
說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由近及遠的消失了。
陳開然直接把燈開啟,披上白大褂急忙走了出去。張越也從床上一躍而下,提上鞋跟著陳開然一前一後來到了辦公室。
急診那邊的影像資料已經傳到了科室的電腦中,陳開然坐在電腦前,仔細的端詳著。
上研究生那會兒,張越其實就是跟著導師一直在臨床研究,一般的手術病例見過的也足夠多,所以從影像資料上看,很容易判斷出這個病人是多發肢體骨折和腰椎的壓縮性骨折,但陳開然卻一直認真的看著,張越不明白,就問道:
“陳老師,這個病例是有什麼特殊情況嗎?”
陳開然好像突然從沉寂中驚醒一樣,連忙說道:
“沒什麼,你去通知手術室和IcU,就說可能有個極危重病人馬上要做手術,按照片子上的情況,這人應該失血很多,如果手術檯上出現休克就麻煩了,讓IcU的值班醫生等會兒直接去手術室會診一下,準備下一步術後的治療方案。”
張越答應了一聲,便轉身跑到護士站打電話。
電話剛撂下,接著又響了起來,張越直接拿起來接聽,就聽電話那頭說道:
“病人傷勢太重,呼吸心跳都停了,這邊正在搶救,估計人不行了,一時半會兒我們送不過去。先給你們說一下。”
張越機械的“哦”了一聲,那邊就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抬頭看了看走廊上的掛鐘,凌晨4點鐘。接著又下意識的看了看左手,還好,沒事。
走進辦公室,陳開然依然坐在電腦前沒有動,張越給陳開然說了一下電話內容,陳開然搖了搖頭,接著伸了個懶腰說道:
“我恰好做了個夢,夢到了一把錘子,正在對著一個人猛砸,場面挺血腥的。”
“是不是您昨天動了那臺手術給影響的?”
張越試探著問道。陳開然搖了搖頭,接著拿手指了指電腦螢幕上的幾處,說道:
“剛好骨折的這幾處就是夢裡大錘砸到的地方,一一對應,是不是很巧合?”
張越也無語,不知道怎麼回答,或許這就是巧合。倆人默不作聲的在辦公室裡又等了半個小時,急診科打電話說病人已經沒了,不再送了,倆人這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