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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對他有親情,但可能不多。
入夜,繁星點點,窗外的枝頭上葉子呼啦啦地響,擺動的聲音搖曳。
屋內有微弱的暖光,把女孩的影子模糊地投在窗戶上,夏妙妙坐在桌前,藉著煤油燈的光,寫著日記。
她的手指纖細,指尖泛著淡淡的粉紅,握著鋼筆一筆一劃,清雋有力。
……
今天和傅時確認了關係,他…親我了。
他的體溫很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
落筆,她看著紙上的文字,突然覺得羞恥,啪的一聲把日記本合上。
她用力甩了甩頭,打了個哈欠,給自己洗腦。
不能再想他了,不能再想他了,不就是處個物件,沒什麼大不了的!
……
傅家。
傅曉和傅雪看著從下午回來到現在臉上笑容就沒斷過的大哥,聞到了一絲可疑的氣息。
不對勁,很不對勁。
傅曉嘴裡嚼著牛肉乾,八卦道:“大哥,你今天是不是撿到錢了?這麼高興?”
他和傅雪發現櫃子裡多了牛肉乾,餅乾,奶糖,還有頭花,髮卡,還有很多布料。
這不是撿錢了是啥。
這些天,傅時掙了錢經常往家裡拿吃的,他們兩個嘴都被養刁了。
傅時笑容僵住,他摸著自己的臉,沉聲道:“很明顯嗎?”
傅曉傅雪點點頭。
“我說大哥,就算你撿到錢了,也不能這麼造啊,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節約,你看看這牛肉乾多香。”傅曉嘴裡含糊不清,腮幫子鼓鼓的。
傅時把手指摁的咔咔響,提起他命運的後脖頸,“不想吃牛肉乾是吧?我拿去喂大白。”
大白是他們養的一隻狗,渾身毛髮雪白。
傅曉死死護住牛肉乾,蹬著小腿,仰起頭控訴:“大哥,你三十六度的體溫是怎麼說出如此冰冷的話語!”
傅時冷笑:“不僅可以說出冰冷的話,還可以讓你感受一下冰冷的手掌。”
半晌後。
傅曉捂著屁股流淚,躺在床上失去了夢想。
他哥…好狠的心,這麼可愛的他都下得去手。
第二天,天晴得像一張藍紙,幾片薄薄的白雲,像被陽光曬化了似的,隨風緩緩浮游著。
夏母在廚房忙碌,陳秀雲和王金花趁著天氣好,把過冬的棉被拿出來曬曬。
夏妙妙睜開眼睛,窸窸窣窣的穿衣起床洗漱,編了兩個辮子,頭上彆著髮卡。
夏建國見她起床了,放下手裡的砍柴刀,詢問:“小妹,你不是喜歡吃板栗嗎,大哥們準備上山打板慄,你去嗎?”
這個時間點正好是板栗成熟的季節,從小到大,他們上山打板慄,夏妙妙就跟他們屁股後面。
板栗?
想到那軟糯甜軟的味道,夏妙妙黑白分明的眼睛亮了亮,迫不及待:“好呀,等吃完飯我們就去吧!”
二丫舔了舔嘴角,扎著兩個沖天辮,“大伯,我能去嗎?”
三丫和石頭也露出渴望的眼神,在他們心中,跟著大人上山,就是一場冒險,和自己去山上不一樣。
夏建國笑笑:“行,你們都去。”
他們去的地方不是深山,在外圍安全的地方,帶幾個小的也不成問題。
夏母從廚房探個頭出來,開口道:“那我做點餅子,你們帶上。”
她從櫃子拿出兩個雞蛋,開啟鍋蓋,放進水裡煮著,等會兒讓妙妙帶上,餓了吃。
“小妹,你把這個帶上。”
王金花從屋子裡取出一個米黃色布挎包,上面繡著幾朵可愛的小花。
這是她趁她在學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