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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母三個人一起做飯,幾個人手腳麻利的很,沒過多久就聞到肉香從廚房裡飄出來。
“奶,好香啊。”二丫盯著灶臺,口水都差點流下來。
三房家有三個孩子,石頭老大,二丫老二,三丫最小,石頭沒上山,跟著村裡其他孩子玩泥巴捉蚯蚓去了。
二房還沒結婚,大房家只有虎娃一個。
三丫牽著兩歲半的虎娃,也嚥了咽口水,話都說不利索的小傢伙,也眼巴巴的望著肉,支著手,“又…次又又。”
“老大家的,給虎娃擦擦口水。”夏母把鍋蓋蓋上,再悶五分鐘就能出鍋了。
除去夏妙妙和夏建業,對於其他這些兒子兒媳,孫子孫女,不管男娃女娃,她都是一視同仁。
誰說男娃比女娃金貴?
生個男娃,要給他攢錢娶媳婦,給他起房子,洗衣做飯伺候他,辛苦一輩子,要是生個不孝子,看你老了做不動了,能給你一口飯吃都是好的了。
女娃多好,又孝順,又心疼人,像她家妙妙,長的好,成績也好,說出去臉上有光,整個大隊都羨慕她有這麼好的一個閨女,給她長臉。
要她說兒子生來就是冤種!是來討債的!
陳秀雲拿出帕子,給虎娃把口水擦乾淨,看著都快三歲了話還說不利索的兒子,忍不住想道:這娃是不是笨的很啊。
那石頭,二丫,三丫,哪個不是一歲就開口講話了,兩歲就能口齒伶俐的朝她奶撒嬌。
咋個自家娃就這麼笨呢。
“二丫,你去把石頭喊回來,順帶看看你爺,讓他們回家吃飯了,吃都不曉得吃!”夏母貼好玉米麵餅子,開啟鍋蓋,朝著二丫吩咐。
“好嘞!奶!”二丫聽完一溜煙就跑了。
開玩笑,她小姑說了,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等人都到齊了,一向偷奸耍滑的王金花積極的擺好桌子板凳,開飯了。
所有人聞著那香味,饞得眼睛都放光了。
夏母乾咳了幾聲,開口:“吃飯!”
剩下兩隻野雞,只做了一隻,還有一隻留著過兩天吃。
隨後夾了一個雞腿,放進夏妙妙的碗裡,剩下一個雞腿給了夏父。
兩個雞翅膀,一個分給了夏老大,一個給了夏老三。
馬上秋收,這男人都是頂樑柱,現在不補傷了身子,老了可就不好過了。
剩下的部位,其他人才一人分一點。
饞雞腿嗎?當然饞。
但有肉吃就很不錯了,敢鬧?等下你可能湯都沒得喝了。
王金花看著埋頭苦幹的幾個娃,心裡有些不平,這男人吃她沒有意見,憑什麼這小姑子又不上工,還要吃最好的部位。
她撅了撅嘴,也沒敢說話。
夏妙妙看著大雞腿,舔了舔嘴唇,整個院子裡瀰漫著香氣,“娘,我吃不完,你做飯辛苦了,分你一半。”
她把雞腿一分為二,放進她孃的碗裡。
夏母看著雞腿,紅了眼眶,還是她閨女好啊。
這肉,哪裡能有吃不完的。
扭頭看著那兩個只知道悶聲乾飯的冤種,一個白眼過去,吃吃吃,就知道吃。
沒一個省心的!
閨女好,閨女才是寶兒啊。
飯桌上只剩下狼吞虎嚥的聲音,最後連湯都沒剩,就著餅子,碗都擦得乾乾淨淨。
七十年代的農村,沒有電,沒有娛樂,吃完晚飯,也就洗漱休息了。
夜幕快要來臨,村子都安靜了下來,只有蟬鳴鳥叫和偶爾的兩三聲狗叫。
傅時拖著野豬,從小道繞回了家。
他家住在山腳,離村子有點遠,他爹以前是個獵戶,在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