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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萊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我記得他去了蜀地。”
胥墨白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陸家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不僅僅是在蜀地,而是整個西南地區都如日中天般崛起。
他們辦事之迅速,謀劃之周密,恐怕早已將一切都佈置妥當。
臣近日收到密報,陸家現在手中掌握的兵力至少有二十萬之多,而且只多不少,或許還有一些隱藏起來尚未暴露的兵力。”
姜萊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之色:“二十萬?!這簡直難以想象,陸家哪有如此大的能力來養這麼多的兵馬?陸也溪!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說著,姜萊不禁仰天長嘆,眼中滿是悲憤與無奈:“先帝真是好生糊塗啊,竟然沒有察覺到陸家的野心,如今讓朕陷入瞭如此困境之中。”他用力地捶打著身旁的桌子,彷彿要將心中的憤怒和委屈都發洩出來。
突然,姜萊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一般,重重地癱坐在地上。那建承帝的過失,宛如沉重的枷鎖,緊緊地束縛著他的心。
將陸家人放走,這簡直就如同放虎歸山,那潛藏的危險如同一團陰雲,時刻籠罩在他的頭頂。而在這背後,也有著他自己的原因啊。
程柔瑾,那個一直自以為是的女人。是她將陸也溪逼走,去爭奪勞什子的葉門商事!如今那葉門商事只剩一具空殼,一地雞毛。
程柔瑾的一意孤行和盲目自信,彷彿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包括薛氏的死,他永遠不會原諒她,讓她在榮親王府孤獨終老。
還有陸也溪,早早就為他規劃好了一切,讓他毫不猶豫地跟隨她們離去,他的人生早已被設定好了軌跡。
可是,他卻沒有聽從陸也溪的勸告,依然與胥墨白保持著聯絡。他自認為這樣做天衣無縫,能夠穩穩地坐上皇位,享受至高無上的權力。
現實卻是如此殘酷,他剛剛坐穩皇位還不到兩天,四面八方就開始湧現出質疑他得位不正的聲音,那些起義軍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彷彿要將他淹沒。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自己真的選錯了嗎?
但如今他貴為皇帝,皇帝怎會有錯?
:()原來炮灰加炮灰,結局不是灰飛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