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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墨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鬆的笑容,說道:“馮公公啊,您可真是誤會啦!誤會大咯!晚輩我呀,剛才純粹就是跟您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您可是先帝跟前的老人了,那地位和威望都是槓槓的,晚輩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人走茶涼、過河拆橋的事情呢?
絕對不可能啊!這不,我這兒剛好有一封書信,實在是不好親自送去,只能麻煩您老人家幫我跑一趟腿,代為轉交。”話音剛落,胥墨白便小心翼翼地伸手入懷,摸索了一陣之後,掏出一個信封來。只見他恭恭敬敬地用雙手將信封遞上前去。
馮德海面無表情地伸出手,接過了信封。目光落在信封的封皮之上,只見上面簡簡單單隻寫著一個字——“溪”。看到這個字,馮德海心中頓時明白了過來。
他抬起頭,眼神犀利地盯著胥墨白,緩緩開口道:“哼,你既然知道我要去哪裡,又知道我要去找什麼人,卻還是把我給放了。如果僅僅只是送一封信這麼簡單,我是萬萬不會相信的。這裡面肯定還有別的文章!”
胥墨白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馮德海的話,然後一臉誠懇地解釋道:“沒錯,正如您所說,我確實知曉您此行的目的地以及您要尋找之人。
說實話,如果我真的想要讓這封信送到她的手中,其實完全沒必要非得經過您的手來轉交。
但是呢,我不想背上殺人的惡名吶!而且,就像您之前提到過的那樣,她這個人向來極其護短,而您也是被她護著的人之一。
所以嘛,馮老,我也只能這樣做啦。希望您能理解我的苦衷。現在,您可以走了。”說完,胥墨白微笑著朝馮德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與此同時,圍在四周計程車兵們見狀,紛紛向兩旁退開,讓出了一條寬敞的通道來。
馮德海面帶感激地朝著對方拱了拱手,誠摯說道:“多謝!”言罷,只見他手臂一揮,猛地一甩手中的馬鞭,胯下駿馬吃痛,瞬間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出,揚起一陣塵土。
馮德海心中跟明鏡似的,這胥墨白定然也是瞞著姜萊偷偷將自己放走的。
像他這種如同無根浮萍一般飄泊無依之人,在先帝駕崩之後,按常理來說,不是陪著先帝守陵,就是應該追隨先帝而去。然而幸運的是,陸也溪卻又一次給予了他新的希望。
要知道,他們馮家可還剩下一根獨苗苗呢,正等著他悉心培育,使之成長為一棵能夠頂天立地的參天大樹。
陸家父女更是特意為他預留了一處安享晚年之所,如此好意,他自然是滿心歡喜、毫不猶豫地欣然前往。
畢竟,對於如今的他而言,京城之中已再無令他眷戀不捨的人和事了。
只是,此刻他的心頭卻縈繞著一個糾結萬分的問題——那封信,到底該不該交出去呢?
要知道,這胥墨白對陸家那個小女兒的愛慕之意從來都未曾停歇過。而且他之所以會變成如今這番近乎癲狂的模樣,與陸也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胥墨白望著馮德海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幾絲嫉妒之情。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偏偏只有他不能得到心愛之人的心呢?
每個人似乎都能夠輕而易舉地與她建立親密關係,然而唯獨他卻始終無法靠近一步。
想到此處,他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嘆息。
畢竟今晚還有重要的事情等待著他去處理,於是他帶領著手下眾人匆匆趕往京城內幾戶聲名顯赫的豪門大宅門前。
他們率先抵達的地方,正是那位即將告老還鄉的前任上司——上官讚的府邸。
胥墨白站定身形後,輕輕一招手,身後眾多手下便迅速行動起來,將上官讚的府邸圍得水洩不通。
緊接著,胥墨白提高音量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