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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煜作為羽林中郎將一路縱馬沿著河道南下,保護建承帝的安全。
接到密令,今晚建承帝要在山陽縣落腳,他先一步到了山陽城中,安排好了客棧。看天色不早,擔心那兩位的安全,這才出城相迎。
既然有人隱秘於此,夏侯煜決定一探究竟。
消失於陸家人的視線之後,夏侯煜又殺了回馬槍,隱蔽起來。不驚動那四人的情況下,就近想看看這兄妹二人到底要幹嘛 ,以及那四人為何方神聖?
陸也溪看夏侯煜消失在視野裡,才打了接頭手勢,隱藏在密林的四位衙役現身,朝著陸也溪、陸雲林行了禮。
夏侯煜:果然。
陸也溪命人將人都帶到他們所說的破窯。
一個廢棄的燒窯,像一個玉瓶,上窄下寬,窯深十幾米。窯口的上方正好依附著斜坡,人可以透過窯口對窯裡一覽無餘。下面的木門從外面鎖上,裡面的人根本出不來。
梁文鏡也是費了些心思的,梁家的馬車也停到了這裡,想得還挺周到。
陸也溪命人將梁文鏡的貼身小廝範衝,綁到了旁邊的樹上。其餘人都被餵了瓶子裡的虎狼之藥,這些人裡面當然也包括了,程涔的侍女喜兒。
提純的藥水,藥力肯定很強,瓶子不大,但也夠夠的。陸也溪看差不多了,就命人留了少許藥水在瓶子裡。
程涔被反手捆綁,她拼命的掙扎,留下了悔恨的淚水,“也溪,也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她不停的磕頭求饒,求陸也溪放過她。
“這個藥對胎兒不好,你就不吃了吧。”陸也溪貌似原諒了她,並且還看著她微笑,程涔絕對不會認為,這是善意的笑容,因為笑容滲人,寒氣入骨。
藥效來了,梁家人像蚯蚓一樣蠕動。
陸也溪命人將梁家人,陸續關進破窯。開始是兩人,然後不斷的一個一個放進去,裡面也越來越熱鬧,不堪的聲音,聽著噁心至極。
陸也溪開啟了門,帶刀的侍衛守在門口,裡面忙得很,也沒有人想要逃出來。
程涔口裡這時加塞了破布,她看著喜兒與那幾個男人,白花花的搞成了一片,撇開了頭,不忍直視。
程涔覺得陸也溪就是要羞辱她,羞辱梁家。讓她看見喜歡自己的男子,因為替自己出氣,落得如此下場,她卻無能為力。
她雖然羞憤,痛心疾首。但是心裡又有些僥倖,還好陸也溪還有一點點良知,得知她懷孕了,放她一馬。等她回去,梁家定不會放過陸也溪,定不會放過陸家
突然,陸也溪伸出了邪惡的小手,如同程涔推原主一樣,陸也溪把她推進了破窯,立馬轉身,關了門。
程涔的手還反綁著,眼睛睜大到不可思議,她剛剛還在慶幸自己可以逃過一劫。
程涔想到自己可能更慘,手被反綁著,還被封了口,連咬舌自盡都是妄想,她會被人乾死的。
這幾人都喝了藥水,感官、身體都已經麻木、放大了,自己真的會被幹死!
程涔徹徹底底地絕望了。
新鮮的獵物來了,窯洞裡面的‘牲口’,馬上就將程涔圍了起來。
夏侯煜:給了別人希望又把她的希望破滅,這是殺人誅心。這個女人還是女人嗎?如此狠戾。
庚風、庚雨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看見了什麼,經歷了什麼,自家少主人嘴角都抽抽了,想必也被震驚到了。
他們剛剛怎麼會覺得陸家姐弟是弱勢那一方呢?
這真的是山陽縣縣令家的家眷嗎?真的不是什麼山匪頭子?或者十大惡人之首?
退漁扶著陸也溪拾階而上,走到了窯口。陸也溪向下俯視,裡面好不熱鬧。
程涔身上不僅趴著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