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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歡這樣的條件不成立啊?”
旁邊又轉過來一人,“對、對,陸家小姐山陽縣城都沒有出過,怎會認識京城來的公子”
“聽說了沒,救回來的時候陸家小姐可是衣衫不整咯,被歹人還這樣那樣了。”
“瞎說,我聽我大姑二姨外表哥的堂兄可不是這樣說的。他是專門負責給靈山寺採買的居士,當時隨著宗平、宗元兩位師父下山正好碰上,歹人就是被他們打跑的。陸家小姐當時救人受傷昏倒了,是陸家的丫鬟還有梁家的丫鬟扶上陸家馬車回來的,親眼所見呢。”
“我也聽好多當天的在場的香客說,這小女子可真是勇敢咧。”
“誒,你們怎麼聊偏啦,聽我說喲,當時陸小姐撲向那公子的時候不小心被歹人劃開了衣服,裡面肚兜都露出來了。那公子一把就抓住”
“抓住啥,抓住?”
“你說呢。”
“我說呀”
這種公子貴女的桃色緋聞最為人津津樂道,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瀾,在山陽城的熱度越演越烈,而且越傳越離譜。
陸也溪一聽,有人在引導輿論,不用說肯定是程涔,致力於往她身上潑髒水。她爹陸行知應該也安排了友軍,但水力明顯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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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剛過,陸行知進花築小院的時候就看著陸也溪帶著圍帽,只露出圓圓的大眼睛,臉上其他部位全給遮起來了。退漁在一旁打著扇,呢喃地說著。他在閨女旁坐下,接過退漁手裡的扇子,眼神示意僕人都退下。
陸行知打著扇,“泱泱,今早梁量親自來了公署,話裡話外透露他們梁家要退婚,還拿出一萬兩銀票,說什麼給你研醫問藥的誠意金,還說外面的風言風語已經把梁家說得很是不堪,梁老夫人已經氣病了。”
“阿爹,暫時還不能與梁家退婚,等著胥墨白離開山陽縣,咱再處理兩家的婚事啊。”陸也溪聲音放得更低,目視著遠方。
“為父知道的,我呀當然是和他裝傻充愣,幾番周旋。這流言是誰放出來的爹心裡也有數。我還寬慰梁量,不必理會流言,也說了你身體無恙,只需調養。假以時日就會康復,流言就不攻自破。梁量這廝,態度堅決,在公署為父也不好與他理論,就著人送客了。”
“嗯,阿爹,您幹得好,下次他如果再去公署縣衙找您,不用給他臉。也不必見他,讓人傳話,有啥事到陸家來。兩家婚事乃是私事,公署縣衙可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阿爹,雖然婚暫時不能退,流言卻不止,咱們就攪一攪,混淆一下視聽。”
陸行知越微側著身子,附耳,手上搖扇未停。陸也溪低聲喃語。在遠處看過來,就是慈父在陪著愛女享受著閒暇時光。
陸行知與閨女密談後,就回到了清雅院書房。隨後一封封書信就從他的書房裡發出。
這日,靈山寺慧海住持接到山陽縣陸行知陸縣令的手信,書信看完,放置一邊。當下喚來那日救人的宗平、宗元兩位弟子。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靈山寺的公告欄貼出了宗平、宗元救人的表揚公告。
公告的一半狠狠的誇,陸縣令的千金陸也溪,大公無私、捨己救人的崇尚美德。陸縣令言傳身教,乃當世育人之楷模。
公告中被刺殺的書生也只提了松山書院的學子身份,未言明究其是誰,卻特意指出他只借住靈山寺一晚,第二日一早下山時遇刺。這也是應陸行知要求的,劃重點。
接下來公告又把宗平、宗元兩位弟子誇獎了一番,最後強調寺廟加強了周邊的安全防衛。不僅僅寺廟裡面的武僧增加巡邏,陸縣令還保證每逢年節假日香客比較多的時候,會安排在靈山寺,上下山的主幹道上增加守衛,香客無需擔憂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