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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力氣了？不對，按照現場的痕跡，她停下後又爬了相當長的一段距離。
或者說，她是在夜裡又看到了什麼。
因為看到了，所以停下。
只是在夜裡，能看到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啊，今天晚了點，抱歉，麼麼麼
第35章 35
接連幾日高強度工作， 李牧白費了不少力氣， 捏著煙抽了幾口， 提了提神後怕影響旁邊人又連忙掐滅。做刑/警多年已養成用煙提神的習慣，尤其是遇到複雜案子時。付瀲恣的案子本不複雜， 亂是亂在牽扯進來的這些人裡。
薄家、付家、吳家還有付瀲恣做的那一系列事情。
李牧白道：&ldo;閆冰的事暫時沒和付家人說，我還要再考慮考慮，暫時不會結案。不過付家這次栽了個大跟頭， 網上的評論看到了嗎？&rdo;
&ldo;恩，看到了。&rdo;初意雲淡風輕，&ldo;怪不得別人，自己女兒被人害死， 不想找出兇手， 只抓著薄家不放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為了什麼，這樣不會有什麼好下場。&rdo;
李牧白眯了眯眼，意味不明道：&ldo;這得感謝薄景沅， 煽動網友……恩， 不算煽動， 總之‐‐就是付家咎由自取。&rdo;他皺眉歪了歪頭，&ldo;薄家今天下午開了新聞發布會，說是無法繼續忍受非議， 原本死者為大，想保全付瀲恣的面子，誰知道付家步步緊逼，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付瀲恣肚子裡的孩子是吳軒的……&rdo;
網友的怒火對付家反噬十分強烈。
頓頓，李牧白問：&ldo;初意，你有報復的快/感嗎？&rdo;
初意默了一下。
如今付家落寞，昔日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人也因自己造的孽離世，她那些&ldo;仇人&rdo;幾乎沒得到什麼好下場，按理說，她應該是該高興的。
但這些事情所帶來的高興情緒卻還不如薄景沅說一句玩笑話，她會笑的更開心。
初意沉思兩秒，淺笑：&ldo;原本就沒想過報了仇會開心。&rdo;
即便再怎麼報復，曾經的錯誤也已經不能挽救。若說為什麼沒有快/感也要去做，大概就是胸口裡悶著的那口氣告訴自己，不這麼做不行。
李牧白感慨：&ldo;是啊，仇是報了，該回來的卻也回不來，愁的是自己，被套進去的也是自己，這仇到底還應不應該報？&rdo;
初意微微笑了笑：&ldo;你糾結的不應該是到底該不該報仇吧，如果沒有付瀲恣做的那些事，報仇這種事還會存在嗎？&rdo;
她搖搖頭，笑得溫柔。
回公寓的路上，初意腦子裡全是李牧白的話。初意畢竟不是專業刑警，她不知道這種求救途中因自身原因停下的機率有多大，但李牧白說，付瀲恣停下再行動時，速度明顯加快。
難道是兇手又折回現場，付瀲恣不得不停下，等兇手再離開後，付瀲恣才又接著去求救？
可能性不大，若是兇手發現付瀲恣沒死，怎麼可能不上前補一刀，任付瀲恣繼續行動。
初意忽然想到付瀲恣被害前一晚，自己看到的窗前的人影，她認定那人影是薄景沅。
薄景沅到底和這事有沒有關係？
直接關係一定沒有，初意堅信如果是薄景沅動手殺人，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心理素質低來不及去扶行李箱的時候。按照薄景沅的作風，他一定屬於漫不經心地殺完人，再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切下付瀲恣的幾塊肉，做一頓大餐的人。
初意想，自己每天跟在薄景沅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