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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錢。

秦岷回過神，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陶總，我把錢轉給你吧。」

陶琢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說：「小錢而已。」

秦岷：「……」

算了算了算了，秦岷，不要和有錢人過不去。

是你佔他便宜。

想開點，想開點。

於是秦岷乾巴巴地說：「謝謝陶總。」

陶琢很有風度地把秦岷送回了家，目送著秦岷上樓。他們道別的時候，只有陶琢知道，他心中升起了多少不捨。

但是，慢慢來。

他勸告著自己，告訴自己不要著急。像現在這樣，慢慢刷著存在感和好感度，在秦岷的身邊設下天羅地網，總有一天，秦岷會心甘情願地留在他的身邊。

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所以，不急於這一時。

陶琢緩慢地吸了一口氣。雨後潮濕的空氣中帶著冰冷的水汽，在一瞬間灌滿了他的心肺。

他想，即便如此，在秦岷離去的時候，他依舊感到一種，極為殘酷的，溫暖褪去的不適。

他自嘲地苦笑了一下，面色逐漸冷淡。

他忽然想起了柳處安。這讓他的心情更為惡劣。

陶琢的車在秦岷家樓下停了許久，才緩慢地開走。

站在樓上窗戶邊的秦岷，終於鬆了口氣。他近乎不可思議地回顧著今天下班後的種種經歷，最後十分肯定地得出了一個結論。

今天的陶琢心情一定非常之好。

不然不會對他伸出援手，也不會請他吃飯，更不會多費功夫，把他送回家。

不知道陶總今天遇到了什麼喜事。

是談成了一筆生意？為公司拉來了什麼資源？還是……和陶氏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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