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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炑和衛姝雁到了城門口,聽到有人議論衛家的喪事,衛姝雁火急火僚趕回去,沈炑放心不下便跟過去。
他到衛家時剛好看到衛姝雁拿著劍指著一個女人,那個人很像那日在劉府見到的女人。
那日衛姝雁被罰跪雨中暈倒,是沈炑給小羽傳的信,所以沈炑猜那個人可能是衛姝雁的嫡母。
沈炑雖然不是本地人士,又長居寺中,但每次來江陵城,總能聽到一些關於衛劉兩家的趣聞。
他從祠堂一路跟到正廳,又從正廳跟到後院,衛姝雁進屋後沒了動靜,他躺在瓦礫上,看著月亮爬上樹梢,慢慢升上正空。
淋浴在月光之下,這幾日的疲憊很快被釋放出來,漸漸地他也睡著了,迷糊之間,聽下面傳來一些動靜。
他馬上清醒過來,看衛姝雁出了房間,走向另一個院子,他跟過去。
白天看到衛姝雁的護衛扣下一個人,以衛殊雁的性子恐怕會做一些出格的事。
沈炑翻越了幾個房簷,從遠處看衛姝雁走進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處於衛府的偏僻地帶,或許那個人就被關在這。
沈炑找了箇中間的位置,掀開一片瓦,往下望去一陣煙霧僚繞,下面是一個偌大的池子,上面灑著一層花瓣,淡淡的清香迎面撲來。
沈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拿著瓦面的手一僵,瓦片落下。
衛姝雁滿身疲憊,小羽情況穩定下來後,她準備沐浴後再好好睡一覺,剛剛脫下衣服聽到房頂傳來異響。
她來不及多想,一手抓了衣服披上,一手抓拿起離自己最近的水瓢,用力朝發出聲響的地方扔去。
忽然之間,整個衛府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響聲,隨後就是異物落入水中的噗通聲。
原本清澈乾淨的池水裡被木屑和瓦片填滿,從衛姝雁這個位置,一抬頭便能看到一個大窟窿,窟窿之外是滿天繁星,還有一根沒有完全斷掉的房梁懸在那。
沈炑喝了一大口水,忙不迭從水裡站起來,被水嗆到的他劇烈咳起來。
最近真的是和水犯衝了,他把臉上的水抹開,甩甩頭,把掛在頭髮上的花瓣甩出去,這才看清面前的人。
那人穿著紗衣,怒目圓睜,好像一頭要吃人的野獸,沈炑大驚,他連忙閉上眼睛,道:“我,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不是故意的,我……”
一隻腳直朝沈炑面門擊來,他來不及閃躲,朝水裡倒下去。
*
“你也太狠了吧!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沈炑捂著好不容易止住血的鼻子,說話亦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牽動到傷口。
衛姝雁捏了一把他受傷的手,狠狠道:“像你這種淫賊,沒殺了你,就是恩德了。”
“什麼淫賊,我再說一遍,我是因為擔心你,才會跟進來。”沈炑再次解釋,他說得有些著急,險些牽動到鼻樑。
衛姝雁冷哼一聲:“這是我家,用得著你擔心嗎?”
衛姝雁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多少還是生出一些暖意,畢竟這世上擔心她的人不多。
衛姝雁:“好了,那我現在沒事了,你可以放心離開了嗎?”
沈炑嘆了一口氣:好心沒好報。
“行,那我走了。”沈炑起身跳上房簷,完美詮釋了從哪來,回哪去。
衛姝雁自然不會相信沈炑會輕易離開,她總覺得沈炑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那些看似人畜無害的人,往往最陰狠。
雖然他同自己算經歷了生死,但衛姝雁沒有忘記,是誰將她引至郊外,不是她生性多疑,只是不得不防。
“小姐,此人是?”杜弘聽到那聲巨響之後便跑過來,衛姝雁讓她守在門外,見沈炑飛身出去,他便走進來。
衛姝雁:“他是誰你不用管,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