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爾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參加少澤的飯局,有男有女,都是他的同事。不過都比較年輕。
少澤向他的同事介紹:“我從小學到高中的同班同學,郝曉東,畢業於復旦名校,被市政府辦選中,現在分在五科。”
他的同事恭維道:“你的同學都是名校的啊。”
我謙虛道:“混了四年。”
一個高個子女法官說:“一位學者說過,讀名校不止是讀書。”
另一位法官問:“那讀什麼呢?”
女法官說:“讀氣氛,讀人脈。不管你讀不讀了書,到了名校能遇上名師,你總比別人要強吧。同學畢業之後,總有些人當大官發大財,是吧。”
其他幾個人鼓掌,說:“貞姐講到了點子上。”
我心裡想,到了社會上,人們就這樣世俗。總是把當官發財擺在第一位。你們法官應該把公平正義擺在第一位才對吧。
不過,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那時不禁酒,男法官喝白酒,女法官喝紅酒。酒桌上的氣氛很熱鬧。
那名叫做貞姐的女法官三十來歲,她問:“曉東,你還沒找物件吧?”
另一個說:“應該沒有。”
貞姐問:“你會看相?”
那女法官分析道:“我們這個地方考入上海的並不多。女生更少。與其他地區的談戀愛也不現實。”
貞姐說:“姐給你做個媒啊。”
我說:“你應該給少澤做個媒。”
她說:“也要幫少澤做一個。但我們天天在一起比較方便,而你呢,靠碰,碰上了才認識你。”
我說:“先給少澤做一個,我看你的眼光準不準,準的話,我再主動來找你。”
眾人齊笑,有人說:“少澤,你這個同學不錯啦,會說話。他要先考考媒人的水平。”
少澤說:“他不要做媒,從小學讀到高中,從六七歲到十六七歲的女同學,一路追隨,趕都趕不開。”
眾人哈哈大笑。
少澤說:“是說真的啊,我跟他從小學讀起。要不是我幫他趕開那些人,他能考上大學?早就是兩個孩子的爸了。”
眾人笑得拍桌打椅,紛紛說少澤是個開心果。
這頓飯吃得很開心。
吃完,貞姐竟然要我留下bp機號碼,說:“以後我聯絡你呀。”
眾人分手。我和少澤走在最後面。等他結了賬。我和他出了店子。
我嘴一撇,示意和他走一走。
我們沿著馬路向前面走去。因為前面就是四水公園。
兩人進了公園,找了一個亭子,吹吹石凳上的灰,坐下。
他掏出一包煙,給我一支。
我搖搖頭:“本來就不太吸,現在跟一個女同志在一個辦公室,更不能吸。”
他只好自己吸上一支。
我說:“有個問題,你見識廣泛,幫我分析一下。”
他對著空中吐出一串煙泡。
我說:“你也是吸著玩。沒真吸進去。”
他笑道:“肯定是吸著玩,真吸進去的叫煙鬼,那很傷身體。
來一支,你跟我一樣,這叫與周圍打成一片,又保護了身體。”
我說:“來一支就來一支。”
他發了一支給我,又給我點上火。說道:“這就對了,煙是和氣草,共同啃草,朋友就多。”
我哈哈大笑。
他問:“你要向本法官諮詢個什麼問題?第一,我可以免費,第二,儘量回答,回答不了,我幫你諮詢別人。”
我說:“飄啊,你飄吧。法官資格證,你要工作幾年才有。”
他笑了一下,說:“你還知識面廣泛啊,確實要透過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