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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經歷讓她深刻明白了,自己的人生始終是自己的,就算是父母,也不能仰仗和寄託希望。
如果自己不去爭取,沒有人會為她去爭取。
到了陸家,湊巧家裡沒人,靜靜悄悄的。 屋子裡很香,是淡淡的花香味。
黃清蹦蹦跳跳地跑上二樓,停下來轉頭疑惑地對虞慈說:「顏顏姐,你好久沒來過了吧,我嬸嬸可念你了,她要是知道你今天來,肯定開心壞了。」
高中畢業以後她沒再來過陸嚴岐家了,屋裡的陳設還和當年一樣,到處散發著熟悉的味道,虞慈扶著樓梯的扶欄往上走,「琳姨什麼時候跟你提過我?」
「就上次啊,在我哥房間裡看到你的照片,我哥不肯說是誰,我就拿著去問我嬸,她就提起你了。」
虞慈沒做聲。
跟著黃清走進了陸嚴岐的房間,小姑娘興奮的說:「那照片應該還在,我找找。」
陸嚴岐的房間一如既往的乾淨整潔,黃清走到靠窗的書架前,抽出一本相簿,站那翻了一會兒,叫虞慈:「姐,你看,就是這張。」
虞慈走到她旁邊,照片中的女生是她,剪著一個短髮,頭髮很短,襯得脖子修長,騎在大象背上,手比著一個耶,露著一對酒窩和右邊的虎牙,可能是因為心裡有些害怕,笑的有些僵硬。
這張照片她有印象。
是第一次去野生動物園拍的,杭市野生動物園2002年開業,開業第二年她九歲,讀三年級,五一假期,剛好前陣子她剪了短髮,是個很不成功的髮型,像個男孩子,讓她鬱悶了很久,兩家的父母帶著各自的孩子去野生動物園玩。
只記得當時超開心超興奮,還看了馬戲團表演,後來拍下了這張照片,虞思媛那時候年紀比他們都大,覺得很幼稚,沒有拍,同樣沒有拍的還有陸嚴岐。
只有虞詹行和她拍了。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這張照片,當時就覺得很奇怪,虞詹行的照片拿回家了,可她的卻怎麼也找不到,當時場面混亂,大人們要看護四個孩子,忙不過來,至於她的照片去了哪裡,誰都不知道,後來虞少明還安慰她說可能是拍照片的叔叔忘記給她了。
虞慈向來懂事,也認可了虞少明的說法,這件事慢慢的也就被她淡忘了。
沒想到時隔多年以後,當年的一個缺憾,竟意外出現在了陸嚴岐房間的相簿裡。
這本相簿所有的照片都是他自己的,或者和朋友父母的合照,或者旅遊照片,沒出現過其他的同齡女生。
她獨獨的一張顯得很突兀。
黃清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眼前的虞慈,把照片拿到她臉前比照了一下,感覺很新奇,「姐,原來你剪短髮是這樣的,完全兩個人。」
虞慈笑笑,沒接話。
她現在和以前變化很大,小時候黑一點,但比現在稍胖一點,笑的時候酒窩更明顯,大人們都喜歡這樣的,覺得很可愛。 現在白淨多了,人也瘦,下頜線條鋒利很多,沒有什麼肉,酒窩也消了不少,不笑的時候會有點冷感。 秦華月不喜歡太瘦的人,說沒有福相。 可這種事也由不得她自己。
他們家的人都這樣,年紀越大反而越掛不住肉,虞詹行最瘦的時候和她最胖的時候一個體重,一八幾的個頭,才一百一十斤,真正瘦的皮包骨,褲子都買不到。
後來實在沒辦法,想盡各種方式增重,每增一斤肉都要跟她炫耀一番,上了一百二十七斤就再也重不起來了。
虞少明更是,體重從來沒有超過一百三十斤的,要是能到一百三十斤他都高興的要跳起來。
所以這也怪不得她了。
黃清見她興趣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