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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象。”德內爾輕而易舉就放棄了與其他軍官的爭論,讓他們一拳打在了空氣上。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愛德華看向德內爾的眼神有些異樣。
雖然德內爾的這一通“胡話”讓第十五旅的軍官們有些不爽,但這種不爽並不足以沖淡十五旅上下對他的歡迎。
早在上午進攻的時候,這位神奇的郵遞員就已經為十五旅的炮兵指揮員們展示了一手脫胎於大戰晚期堪稱藝術般的火炮戰術。
十五旅的十門榴彈炮在他的指揮下,憑藉自身位於高處且被山嶺遮蔽的優勢,居然與叛軍數倍於己的炮兵打得有來有回。
這十門榴彈炮並沒有在進攻的時候發揮太大的作用,它們對前線步兵的支援非常有限,但是沒有步兵軍官會抱怨這件事情,因為在德內爾的指揮下,敵方的榴彈炮也幾乎沒對共和軍步兵造成什麼妨害。
只要動動腦子,就不難算清楚這筆賬:你是想讓敵人遭到十門榴彈炮的炮擊,同時自己要挨至少30門火炮的炮擊,還是讓雙方的榴彈炮一起啞火?
愛德華的加拿大營處在低處,沒能看到德內爾的傑作,但英國營的同志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炮兵營今日如有神助,炮彈像是長了眼一般砸的叛軍火炮暈頭轉向。英國營的政委哈利光親眼目睹的炮彈殉爆就有四回,保守估計,炮兵營已經在德內爾的指揮下幹掉了六七門炮,嚇得其他叛軍炮兵連開火都不敢了。
最為離譜的地方在於,返回出發陣地之後,營政委哈利從旅部的參謀那裡得知,整整一上午炮營居然沒有損失一門火炮!
炮戰全勝本身就算是神乎其神的技術了,但連飛機轟炸都沒有摧毀,這是怎麼做到的?!
靠隱蔽、分散和假目標。
分散倒不是什麼令人亮眼的操作,火炮之所以能分散到今天這種程度(十門炮分了七個陣地),純粹是因為多了德內爾和華金兩個能算數的,要是隻有炮兵營亨利少校一個人,能計算三個陣地的不同引數就頂天了。
現在亨利和德內爾各負責三個,華金負責一個,勉強能將七個彈道投向一處,只要炮兵軍官夠多,甚至還能給每個炮位單獨設一個陣地。
真正值得感慨的是德內爾帶來的神乎其技的偽裝術。
在德內爾的建議下,炮兵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對火炮進行了偽裝,莫說是弗朗哥的空軍,就連哈利在地上都很難找到那些大炮在什麼地方,尤其是其中還部署著許多足以以假亂真的假陣地。
這些假陣地真是絕了,哈利不得不發出由衷的讚歎。幾根木頭把漁網做的偽裝網支出火炮的形狀,他們還把假大炮前的一小塊地燒黑,做出被炮焰灼焦的樣子,就連地上的友軍都要被騙過去。
弗朗哥的空軍果然上當,他們對著自以為“偽裝良好卻稍有破綻”的假目標狂轟濫炸,卻對偽裝網完全遮蓋外形,且每次有空襲炮組都會立刻停火併用現成的樹枝重新偽裝的火炮視而不見。
在哈利不在陣地上的時候,叛軍空軍來到這裡炸了四次,最終只是對炮兵造成了極其輕微(具體說來是4人)的傷亡,這還是由於某位技術不精的飛行員扔歪了炸彈。
一想到叛軍空軍的唯一戰果是一個最為蹩腳的飛行員打出來的,哈利就忍不住想笑。
那個郵遞員可真是個奇才。
不過隔壁加拿大營的營長愛德華上尉似乎對他最後那一通不知所云的言論很感興趣。
“你之前是什麼軍官?”滿身塵土的愛德華飯還沒顧得吃,便找到了正和華金少尉一同休息的德內爾。
“步兵。”德內爾回答道。
“那為什麼會對火炮這麼熟悉?”
德內爾放下了手中的玉米餅,認真地回答道:“剛剛我說過,1910年皮卡第演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