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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羅普團的芬利少校換掉他,什羅普團暫時由營副道格拉斯指揮。”
“好的。”
儘管史密斯尚且算得上是位不錯的軍官,但相比較於德內爾還是顯得遲緩了許多。於是經歷了兩天的戰鬥後,史密斯徹底成了德內爾的副手。
依託完備的防禦體系,打退德軍的突襲並非難事,不需要一個小時,芬利便從皇家諾福克團指揮所裡打來電話,報告了情況已經得到控制。
“酸菜佬想試試能不能偷襲得手,在之前交戰的時候偷偷清理了一片樹籬,但我們並沒有忽視側翼防守,特別是還埋設了大量反坦克地雷。他們見突破無望,很快就撤退了。”
“幹得不錯,保持警惕。”德內爾回答,“這次戰鬥為我們解決了一個不小的隱患。”
德內爾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小的隱患”就在指揮所外罰站。
“讓他進來。”掛掉電話的德內爾抬頭命令道。
傳令兵聞言起身走到門外,冷冰冰地對“不小的隱患”說:“戴澤南將軍叫您進去,安東尼少校。”
安東尼一邁進指揮所,就看到了德內爾殺氣騰騰的臉,縱然這個二世祖平素再膽大包天,此刻也不免戰戰兢兢,滿頭大汗。
德內爾盯著他看了半分鐘,才開口道:“你好大的魄力,一百多條人命說扔就扔。”
“請允許我解釋,將軍,我當時……”
德內爾根本不聽他狡辯,而是直接將自己的配槍取出來上膛,重重拍到了桌子上。這場面把在場的所有軍官都嚇了一跳,史密斯有心勸告,卻也被駭得不敢開口。
“事已至此,‘大人’,我相信您還有最後一個維護自己名譽的辦法。”德內爾朝手槍示意了一下,“我會為你保守這個秘密,相信你的家族會為你驕傲的。”
安東尼的臉色由白變紅,又轉為白色,想要開口說話,卻彷彿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發不出一點聲音,最後只能搖頭表示拒絕。
“也不錯,活著比什麼都強。”德內爾點點頭,關閉了手槍的保險,又將其放回到了槍套中,“因為你高貴的血統,我沒法槍斃你,你可以回英國了。”
見安東尼還怔在原地,他又抬起頭說道:“現在就滾蛋,我不想再看到你。”
安東尼這才失魂落魄地離開。
這通刻骨的羞辱在其他英國軍官眼中毫無必要:槍斃安東尼不行,最多送他回英國,而且有他親爹在,用不了多久他又能死灰復燃,既然如此,何苦去得罪這麼個未來的爵爺呢?
考慮到德內爾是個法國人,將來也不可能有機會在英國混,算了,就讓他替大家出口氣吧。
但是當這件事情傳揚到全旅之後,部隊裡很快出現了一個讓英國軍官們始料未及的現象,英國士兵的作戰主動性居然提高了不少,甚至敢於在德軍撤退之後稍微追擊,迅速收復此前丟失的前沿陣地了。
在此之前,軍官和軍士長不下令,士兵們是斷然不肯這麼做的。
這件事發生過後,德內爾向艾森豪威爾和戴高樂分別提交了一份簡報,給艾森豪威爾的那份簡要敘述了在他這個外人眼中英軍為何表現不佳,給戴高樂的那份就很不客氣地直言:英軍體制是他在此次戰爭期間見過的最垃圾的體制,甚至比不上上次大戰的英軍,只有霞飛時期的法軍才能與之“媲美”。
至少在上次大戰中,大部分英國貴族軍官還是非常要臉的,你可以質疑他們的能力,但是卻不能質疑他的勇敢。
菲茨伯爵就是個極佳的例子,上次大戰中,他提著手槍督戰時最後一個衝出戰壕,但很快就會衝到最前指揮部隊。若非如此,他也不至於在前線連營指揮官椅子都沒坐熱,就落了個下半生都離不開柺杖的結果。
在這些莽夫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