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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鬱輕嗯一聲,沒等我說完就轉身進屋。我一下傻愣在門口,這是什麼意思?
眼看杭鬱就這麼進屋了,我慌忙跟上。門口有鞋櫃,找了拖鞋換好,再看杭鬱已經縮坐在沙發中。看著她疲憊沒精神的模樣,我難以抑制的心疼她。一邊脫羽絨服一邊走到她跟前,和她搭腔的說,「我從鞋櫃裡隨便拿了一雙拖鞋換了。」
杭鬱此時閉著眼睛靠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幾乎陷進抱枕堆裡。如果不是她此刻蒼白的臉上寫滿疲憊和辛苦,我會很幸福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看她,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可以這樣放肆打量她而不必擔心她的對視讓我口拙。
又說了幾句話,杭鬱卻一直沒有回應,我有些擔心的推了推她的肩膀,「杭鬱?」沒反應,加了點力氣,再次叫她。
杭鬱眨了眨眼,許是離得近,她有些迷濛的眼神少了平日的深邃,卻多了幾分可愛,由不得人不去憐惜。
「你不冷嗎?穿襯衣。」她轉頭輕聲問我。
聽到杭鬱低啞的嗓音,我沒有回答,心裡溢滿了對她的心疼,這女人怎麼能讓自己病成這樣。沒有接她的話,我再次問她,「你是不是一天沒吃飯?」
看著她疲憊虛弱的樣子,忍不住放軟聲音又問,「喉嚨是不是很痛?聲音啞成這樣,你是怎麼讓自己病成這樣的?喉嚨痛就少說話,我問你啥你點頭搖頭就行了。」
「嗯,很痛,沒力氣」。回答簡單,打斷了我的關心。
我蹲下來,看著她的眼睛輕輕說,「去房間躺一會,好嗎?我去給你熬粥,一會熬好叫你起來喝粥,好不好?」
她迎著我的視線,不知想著什麼半晌沒有說話,好一會才緩緩吐出兩個字:不好。
我在她的眼神下敗退,「我去給你找被子。」說話間起身走去臥室。房子不大,主臥恰好連線著客廳,很快我拿著被子走出來。
杭鬱此時閉眼靠躺在沙發裡,她有多不舒服我不知道,但此時也無法開口去問她,想讓她多休息會,她看起來實在太累了。輕輕把被子搭在她身上,拿掉幾個多餘的抱枕讓她躺舒服點,我挽著袖子去廚房,準備熬一鍋白粥給她喝。
記得她以前說過,最喜歡的粥是白粥,而我從來愛吃的卻是雜糧粥,兩人還為此爭辯一番,從口味和營養全部列數,結果是我慘敗。而她勝利的原因不是我讓她,實在是沒幾人能在她的言語之下迎難而上。驗證幾次這樣的爭辯,我死心了,在她這樣的職業寫手下想用言語來擊敗她,是不可能的,有理有據讓你不得不服,雖然,心裡可能還是不服的。再之後,我學習熬白粥,想著以後可以熬給她喝,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只是這個機會卻是她生病換來的。
在廚房翻了半天才找到米,我有些懷疑這位大人是不是之熬粥不做飯,冰箱裡有的就是果汁之類。廚具倒是齊全,把鍋洗淨,倒水,再把洗好的米放進去。
好一會,看米的色澤差不多了,關掉火。白粥好吃最重要的一環就是這裡,需要用熱度的餘溫溫二十多分鐘,這樣米的香氣可以存在粥裡,而口感和溫度也能做的恰恰好。習慣性看了下手腕,手錶被我放在地毯上了。
我輕輕的走到杭鬱身旁,靠著沙發地毯坐下來。杭鬱此時應該睡著了,呼吸有些沉重,平時漂亮深邃的眼睛緊閉著,眉頭微皺,翹挺的鼻子,嘴唇看著有點幹,病懨懨的模樣。一股說不清的滋味在心裡蔓延開,快要兩年了。
從認識杭鬱到現在,我從張揚變得沉默,這是讓我不喜的自己。可面對她時,面對這個我喜歡了兩年的女人,我卻無力改變。
她對我的拒絕,從不曾有絲毫掩飾,這份直接,卻讓我更加無法放下對她的感情。小y說,我是得不到所以心有不甘。杭鬱也是這樣想的嗎?我不知道,卻也解釋不了為什麼我這樣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