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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父子派了4個人晝夜監視金廉慧,沒有因為快要過年而有所鬆懈。
盯著她的人發現她二十三這天過了凌晨,武裝得嚴嚴實實出了門。金熠收到報信,立即趕過去,因為是半夜並沒有叫醒項海瀾。
等他趕到現場,金廉慧已經被控制住。
“阿熠,她想跳江自殺。”負責監視的知青邵強解釋道。
金廉慧選擇跳江的地方不是江下游的外灘,而是上游一段河道,江水跟下游比沒那麼湍急,如果一心求死,倒也能淹死人。
金熠沒說話,若有所思地盯著金廉慧。
當姑姑的倒是十分激動,“你竟然派人跟蹤我,誰出的主意?是那個鄉巴佬?我看你們父子全被她迷惑住了,全家跟著打秋風,蹬鼻子上臉,過兩年資產都要過戶給她了,咱們金家改姓項得了。”
“姓項也可以,你說對了,我們家的資產都是她的。”毒舌小金連輕生的人都不放過,順著話頭就能把人氣死。
他還沒說完,“你都不想活了,管那麼多幹什麼?還是你根本就沒打算自殺?讓我猜猜,你來這裡的真實目的。”
金廉慧道行不夠,明顯慌了,手電筒下眼神飄忽。
其他人都被打發走了,江邊只有姑侄兩人,金熠親自上手搜身,從金廉慧上衣口袋裡搜出一包藥粉,開啟看了一眼,是無色無味的白色粉末。
金熠神色徹底冷下來,“邵強還是沒經驗,你來這裡跟自殺無關。這附近沒有人家,只有大片的菠菜園,你想要投毒,對著菠菜撒毒藥有些大材小用了。”
“那不是砒霜!”金廉慧強調。
“我有說這是砒霜嗎?”
金家人的智力兩級分化嚴重,金廉慧跟她的紈絝大哥是一個級別的,金熠還沒發力她就不打自招了。
意識到說錯話,她恨不得吞掉自己的舌頭。
金熠冷笑一聲,抬手指了指身後的高大建築,“沒住家是因為這裡是江邊水源地,我們滬市人都是喝黃埔江水長大的,早前處理不乾淨,生了好多流行病,這座水處理廠也是最近這兩年才建的,你是不會給菜下毒,給定向輸送的自來水下毒才是你今晚來這裡的目的。”
也就是自己親姑姑,金熠才說了這麼多話,但也僅限於此,不給金廉慧狡辯的機會,小金喊來邵強,把金廉慧押進車裡。家族內部犯事,先關進家族地下室,審完了再說。
小項是第二天醒來才得知凌晨發生的事。“危害公共基礎設施,興許真讓你說對了,有外部勢力在搞破壞。”她對小金道。
這事也沒瞞著項大誠兩口子,老項沒有馬後炮說自己看人準,倒是想起紅旗大隊的那場鼠疫,“我懷疑是鬼子乾的。媽的,真是亡我之心不死。”
小項表示認同,有的人的一生是圍著鍋臺轉的一生,而項海瀾的人生則是圍著特務轉的刺激人生。
具體怎樣,還是等審完了再說。
審問由金廉誠親自出馬。小金苦笑著對項海瀾道:“他那十年監獄沒白蹲,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審判專家了。”
哎,這樣的技巧不要也罷。
金廉誠在地下室待了一天,傍晚才上來,面上帶著難以掩飾的疲憊。
他先吩咐兒子下去送點吃的,也沒瞞著項家人,因為東西誰都拿不回來。
老金喝了口茶,才慢慢道來:“當年有人找到她,以幫家族脫困的藉口套到了我的藏寶地址。”
小項不理解,“你不是確定埋東西時沒人發現嗎?”
金廉誠用輕咳掩飾尷尬,“藏東西沒被發現,但我去確認東西還在不在時,被廉慧發現了。我第二回去時,她正在農場玩,家裡一些東西不見了,尤其是老爺子最愛的幾樣寶貝再沒出現,她作為最受寵的小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