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物歸原主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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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客氣,扭捏著:“我不認得這個玉佩,怎麼好隨便收下。”
他的手就那麼靜靜地懸在半空之中,面具下一雙眼睛深邃如夜空。
“不過半年,就不認識了嗎?原來靳姑娘的記憶失得如此徹底。”他說著作勢要把玉佩往回收。
這人好奇怪,剛才還說“半年之久”,現在又說“不過半年”,這半年到底算是久還是不久。
“馥兒說我好失憶了,這個玉佩如果是我的東西,那謝謝你路不拾遺,好了,我拿到了,你可以走了。”
怕他真把玉佩收回,我趕緊出手一把抓過。最終還是拿過了玉佩揣進了兜裡,對,這就是我的,我就是靳若微,靳若微就是我,自我催眠中…。
玉佩我也接了,可荒婪還站在那裡,腳下動也不動,我的角度就只能看見他脖子以上到下巴的部分,小麥色,光潔得很,看來是個愛收拾自己的人。只是那下巴往上就…只有冰冷的面具了。
他的喉結動了動,又開口了,言語間像是關心,語氣卻沒什麼情緒:“脖子可還疼?”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我的脖子,彷彿那種被花清流掐住的窒息感又來了,我撫上自己的脖子,肯定還是痛的,花清流那是下了狠手的,根本就沒打算讓我活著。
“這個啊。”疼不疼關荒婪什麼事呢,他有什麼立場來問我這個問題。我坦然說道:“疼啊,如你所說,他幾乎扭斷我的脖子。”
他那面具底下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只是這面具太礙事,讓我看不真切。
荒婪還想說什麼,馥兒突然氣喘吁吁地從西南方向跑小跑過來,喘均勻了氣說道:“小姐,馥兒找遍了整個婪音府都沒見著公子和總管大人,想必是出去了,現在該怎麼辦?”
說完才發現房間門口還站著一個荒婪,瞬間抿了嘴,低著頭,退到我身後,驚恐中帶著恭敬:“總、總管大人,您怎麼在這兒,不知總管大人來此,有、有何貴幹。”
沒什麼貴幹,就是送還了個東西而已。
他卻半個字沒提到玉佩:“沒什麼,隨便看看,外頭冷,伺候姑娘進屋罷。公子大約過些時辰就回了。”
馥兒一個“是”字卡在嘴邊沒說出來,荒婪已經走到了院子門口,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他怎麼不和馥兒說實話?
回到房間又關了門,馥兒仍心有餘悸,嘴裡嘟囔著:“他剛才還在…怎麼這麼快…”似乎怕極了這府裡上上下下的每個人。
馥兒緩過勁兒來,又把沒找著花清流的事和我說了一遍,我感到一絲僥倖。花清流出去了,我還可以暫時鬆口氣,真是老天保佑,暗自慶幸了一番道:“沒關係,總會回來的,反正現在為止我們倆都還活著,不會有事的,稍後你再去請他過來吧。”
馥兒點點頭:“嗯,好。”
我這邊也沒什麼用得上下人的地方,就吩咐馥兒回住所去歇著,我自己站在房間門口張望了一小會兒也退回了房間,我知道就算馥兒不去找花清流,花清流也會過來找我,畢竟剛才在荒婪面前我已經透露了自己“失憶”這件事。讓花清流從第三人口中知道我的“真實情況”要比我自己闡述的更加可信。
我也不知道被扎暈之後睡了多久,現在被花清流扔在這裡已經有大半天的時間,剛才出去一會兒,外面冷風都刺得臉頰生疼,這裡和二十一世紀一樣都是冬季,看天色,漸漸暗下,心裡難免又開始慌亂起來,這種慌亂來自於強烈的飢餓感和緊張,我真的真的好餓。
在這樣的慌亂中,終於迎來了蛇蠍美男花清流。
一身白衣勝雪,身後披著一件長及腳踝純白色狐皮披風,領上是一匹完整的銀狐毛皮完整地將花清流的天鵝頸包裹住,雖然一副剛外出回來的風塵樣,卻在動物毛皮的襯托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