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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以前是搭檔。”唐澤航淡淡的說,把六泉亙整個震懵了。
“我以為我是你第一個搭檔。”六泉亙眨眨眼,他跟唐澤航搭檔差不多五年,那時候唐澤航才十五歲,這五年間唐澤航可一句都沒提過前搭檔,甚至每次回來給這位前搭檔幫忙也公事公辦,疏離程度讓六泉亙一度以為唐澤航跟琴酒只是默契的工作夥伴。
“你當然不是我第一個搭檔,”唐澤航笑了,彷彿六泉亙說了什麼傻話:“我的第一個搭檔早就不知道被埋在哪了。”
六泉亙覺得這沒法接話,似乎開啟了個危險的話題。
“我也不是琴酒第一個搭檔,他那個搭檔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唐澤航笑眯眯的,彷彿回憶童年,不,這確實是他的童年沒錯。
“我有點想象不到你給琴酒打下手的樣子。”六泉亙看了一眼唐澤航,從他們認識起唐澤航就是主導的那個,發號施令的特別自然,但六泉亙更想象不到琴酒聽唐澤航指揮的樣子。
“你可以想象琴酒給我打下手的樣子。”唐澤航就像知道六泉亙在想什麼一樣,笑著說出可怕的話。
“……我還在開車。”六泉亙的手抖了一下,車子也在路上扭了一下,他就是下意識跟著唐澤航的話想了一下。
“你為什麼會覺得琴酒就不會被指揮?”唐澤航眨了眨眼,雖然現在琴酒確實是日本地區的最高指揮沒錯,但他也是一步步爬上來的。
“就是覺得難以想象,那可是琴酒啊。”六泉亙知道唐澤航問的有道理,人不是天生就在指揮官的位置上的,但琴酒就是有那種天生就是老大的氣場。
“好吧,其實我能理解你的想法,那傢伙根本不需要指揮。”唐澤航聳聳肩:“所以我們兩個被拆開了,先生說我們放在一起太浪費了。”
這當然不是當初拆夥的真實原因,但這是能說的一個比較不重要的原因。
“難怪。”六泉亙覺得這個說法很好理解,組織向來是缺指揮官的,把兩個放在一個小組裡相當於讓一個指揮官當小兵,雖然可能1+1=25,但不如兩個地區各有個能力優秀的指揮官帶隊。
“走吧,我們回之前那個地方,這次你跟我一起進去。”唐澤航看了看時間和外圍的回報,愉快的決定今天就把這個臥底處理了。
“他沒離開?”六泉亙有點吃驚,這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吧,等回去那個地方肯定就一個小時了,目標居然沒有離開嗎。
“嗯哼,在非常規的時間回家,還長時間不離開,我覺得有點不對。”唐澤航手指輕輕在車門的把手上輕敲,自言自語的思索。
“他發現不對了?”六泉亙一邊開車一邊問。
“也許,”唐澤航贊同他的說法:“別的不說,這些老鼠都很敏感。”
六泉亙沒對這句話發表什麼看法,他無法不覺得自己被誤傷了。
“總之先去看看。”想太多也沒用。
他們回到不久前剛離開的居民樓,唐澤航掏出一個小望遠鏡往上看。
松井信定的家在三樓,並不難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盯著看了半天都沒見到松井信定靠近窗邊,甚至室內缺乏活動的痕跡。
“我們上去。”唐澤航收起望遠鏡下車。
六泉亙跟唐澤航一起戴上手套,沒有說話。
走進樓道,唐澤航從懷裡掏出伯萊塔,擰上消音器。
無須多言,六泉亙也給自己的槍裝上消音。
唐澤航站在松井信定的門口,先施展了一個偵測裝置的法術,然後開鎖開門。
門一開啟唐澤航就覺得不對,太安靜了,過於安靜。
門裡是那個他覺得看起來就很懦弱的男人,掛在電風扇下面,地上是倒下的椅子,已經死去